“你是說想要從我這里了解米花大學當年的櫻花樹事件”
淺粉色短發的警官在得知了松田陣平的請求后沉默了一陣,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有記錯的話,松田警官就是在百貴君手下做事的吧為什么不去問問他呢”
“百貴警官看起來并不是很想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松田陣平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我稍微查了一下相關資料,卻發現這件事情在之后被封鎖的很厲害。并且這些被封鎖的消息全部都是從幾年前hani在警校的那場誤會開始的。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什么勢力介入了。”
按理來說,最開始hani破案的那件事情被大家遺忘也不奇怪,畢竟那個時候的hani風評也不太好,大家自然不會拿著他曾經做過的正確的事情為他說話。但是當hani被大眾輿論的誤會被解開之后,當年的那件事情也該公之于眾了。
可是他還是搜索不到相關消息,甚至連當年櫻花樹案件的受害人都查詢不到。
這就很存在問題了。
“這”
鳴瓢秋人臉上的表情遲鈍了一下,他有些疲憊地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表情有些微妙,
“件事情確實很微妙,當時是有著上層的其他的勢力強行壓住了這件事情,并且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去淡化事件才達到了現在的效果。因為不可說,所以不能說。”
“被上層勢力打壓這有什么好打壓的”松田陣平愣了一下。
“嗯,解釋起來可能有點復雜。總而言之,你知道參與到這次事件里的人肯定有來自于某股勢力的人,他花費了很多經歷將這些事情隱藏了起來,而且我想,當年hani被人誣陷,很有可能和那個人有關。”鳴瓢秋人警官臉色凝重了起來,
“你和我過來吧。我想百貴警官之所以不愿意告訴你,也是因為怕你知道后不太安全吧。如果你一定想要知道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明面上也沒有人說過這件事情不能外傳。你是hani的朋友,我相信你是懂分寸的人。”
“我不會說出去的。”松田陣平心領會神。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地走進了檔案室。鳴瓢秋人警官相比起百貴警官來說確實好說話一些,不過他愿意將這件事情告訴松田陣平,恐怕也是覺得這位和瀧野羽仁當過舍友的警官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到處亂說。而且事情本身就不該被埋沒,那本是瀧野羽仁應當獲得的嘉獎和榮耀雖然他本人看上去并不在乎就是了。
“當年警視廳的案件檔案已經被秘密封存起來了,你想要看恐怕也看不到。”鳴瓢秋人打開了抽屜,從中拿出了一份薄薄的檔案袋,遞給了松田陣平,
“不過我還是有努力留下點東西的,加上我自己也是當事人,可以告訴你一些當年發生過的事情。”
“這件事情被封鎖的這么厲害嗎居然能干涉到警界的案子。”
松田陣平嘀咕了兩句,很快拆開了檔案袋,從中拿出了兩三張薄紙,一眼看到了上面貼著的幾張彩色的照片。瀧野羽仁看上去還相當稚嫩,黑色的短發往后梳著,那雙碧綠色的眸子充斥著不耐煩,顯然是被人強行摁到了攝像機前拍了照。
“米花大學女教師殺人案件,又稱櫻花樹案件。”鳴瓢秋人依靠在一旁的的柜子邊,語氣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