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看你還挺重視他的,所以處于好奇想要關注一下。”琴酒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
“我重視哈哈哈哈這可真是個好笑的笑話,g先生。”
arc哈哈大笑著,同時拍了拍身邊波本的肩膀,“雖然如此,我還是更看重我的下屬,所以還是抱歉了。”
“”
琴酒的視線在對方身上上上下下掃過,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些什么。
和琴酒道別之后,瀧野羽仁和波本也準備回去了。留下可憐的蘇格蘭一個人應對琴酒作為一名優秀的臥底,瀧野羽仁相信他沒什么問題。
不過也危難他了,居然被琴酒盯上,之后的日子恐怕也不太好過啊。
瀧野羽仁坐在電車的對面,他打開了手機開始給赦罪師回消息,同時也告知了他這次行動成功的消息。目前需要解決掉的只剩下了赦罪師。
但是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赦罪師表現的實在是太正常了,當然,并不是說他不正常才好。在來到極樂大義教之前,他了解到的赦罪師身世基本上等同于零。對方對自己的身世隱藏的很好,哪怕是榎田也無法從中調查到什么。
短短幾年的事件,極樂大義教的成員就滲透到了政界和警界等不少正面立場,因為臥底的人基本上大部分都是極樂大義教的狂信徒,他們對于教會的忠誠度就好像冷戰時期蘇聯臥底那般神勇,哪怕暴露了也選擇直接自刎,絕對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結果很成功,起碼極樂大義教能在明面上橫行霸道這么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唯一讓瀧野羽仁感到不安的還是赦罪師模糊不清的背景,而且在加入極樂大義教之前,他打聽到的消息中,赦罪師親手犯下的幾次案件都是極為嚴重的案件。大多都為惡意殺人事件,但是每一次案件都被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但是在暗中做完這一切后,赦罪師又刻意跑到了那群失去孩子失聲痛哭的家人身邊,以極為誠懇的態度邀請其入極樂大義教。處于精神最為脆弱狀態的人是最容易被蠱惑的,極樂大義教也因此納入了不少教員。
真的只是這么簡單嗎
有因必有果,瀧野羽仁一點都不相信赦罪師只是普通的下手殺人。
“你打算去單獨見他”安室透有些不贊同地皺起眉頭,
“一般情況下你們只在特定時間見面,他突然在這個時間段叫你過去,怎么看都不太對勁。”
他也隱隱嗅到了不安的感覺,但是瀧野羽仁確實也沒有什么理由去拒絕對方,只能欣然赴約。
“確實,但那不是我不去的理由。”瀧野羽仁沉吟道,
“還是稍微試探一下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安室透,我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相當緊急的事情到底會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