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次都是這樣,這一次也絕對不會是意外。
他依稀記得茨田修介,也就是瀧野羽仁最后去的地方是博多,如果去一趟博多,或許他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小陣平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友人的聲音從門口的位置傳來,松田陣平微微一頓,很快回過神來。
“沒,沒事萩原你怎么來這里了有什么事嗎”
“小陣平,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現在的表情很不對勁啊。”
“”
松田陣平向后退了一步,他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么,表情卻變得難以言喻了起來。
他不是萩原研二,他無法在極度混亂的情況下把控住自己的表情。可是在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瀧野羽仁所做的一切。
如果hani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他們那么這件事情本就不應該被萩原知道。
可是如果hani真的出事了,身為友人的萩原,如果連得知真相的權力都沒有了,那么hani就真的死去了吧。
雖然他依舊相信事情必然有轉折。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
最終松田陣平還是放過了腦海里極度糾結的自己,他暴躁地捋了一把自己頭發,壓低了聲音
“是一個相當沉重的事實,但是也有可能是騙局。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我覺得早瀨浦宅彥有點問題。”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正坐在大廈外的長椅上,沉默地等待著組織給予他們的消息。
他們剛剛完成了一項相當艱難的任務,任務的內容是讓他們解決掉一個棘手的任務對象。同時這也是安室透和蘇格蘭第一次的合作任務。
明面上的第一次,實際上的第無數次。
兩人很順利地完成了任務,可是任務達成后他們的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笑容。反倒是比之前要更加沉重。
arc的死訊傳來后,朗姆意外的沒有做出什么表態。面對安室透的投誠他也沒有拒絕,甚至大手一揮,直接安排他去和蘇格蘭一起執行任務了。
這樣莫名其妙的信任讓降谷零很是不安,再怎么說,就算朗姆如何信任arc,也不應該將同樣的信任給予安室透,更別說一來就直接給酒名了。
況且黑衣組織這邊表現的也太過于平靜,甚至讓降谷零一度認為hani只是死遁。
不,一定是死遁。
如果是他的話,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地就死去。
諸伏景光也得知了hani的死訊。他的臉色看上去糟糕透了。雖然降谷零本意不想讓同僚在這樣重要的任務之前得知朋友的死訊,但是arc的死在黑衣組織內是無法掩蓋的。于是在諸伏景光的強烈要求下,降谷零還是將事情的一切告訴了諸伏景光。
在經歷了驚濤駭浪的心路歷程后,兩人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再怎么說,arc的死,黑衣組織表現的也太過于正常了。
如果黑衣組織真的有一位相當重要的組織成員死亡,不說琴酒,朗姆的表現也不可能一絲波瀾都沒有,他甚至沒有提起過一次arc相關的事情。
這太過于古怪了,以至于兩人壓根就不相信瀧野羽仁已經死了的訊息。即便他的尸體現在就躺在殯儀館,也經過了法醫的測試。但是買通法醫也不是什么艱難的事情不是嗎hani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死
這絕對不可能。
“你的電話響了。”諸伏景光的聲音將降谷零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應該是說酒名的事情,快點接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