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野蒼曾經也是和飛鳥井木戶一樣的能力者,曾經被對方囚禁并且被做過相關的實驗,從而加快對罔象女的研究,然而到了最后淺野蒼還是逃離了他的身邊。其中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的能力在反復使用的過程中漸漸喪失,從而失去了被實驗的價值。
赦罪師之所以同意和他聯合,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殺死早瀨浦宅彥,恐怕也和那時候埋下的恨意有關吧。
可是他什么都沒有說。
“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如果真的很嚴重,或許我還得去意大利尋找這方面的專家才行。”瀧野羽仁嘆氣道,
“她的身體很差,一旦夢境的力量與日增長,之后肯定會造成相當麻煩的影響。”
“也是可憐的孩子。”諸伏景光搖搖頭,
“那么,把我們聚集在這里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什么你應該不是為了單單說這件事情才專程把我們集中在一起的吧”
“當然不是。”瀧野羽仁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你們來到黑衣組織后,有沒有聽說過一名代號叫做grasshooer的男人”
“grasshooer綠色蚱蜢”
“對,貌似是朗姆的手下,但是行蹤一直難以確定。我居然還是最近才知道對方的存在,這很恐怖啊兄弟。”瀧野羽仁扶額,
“朗姆手中的這張底牌有點難搞,我覺得對方很有可能一直在暗處注視著我,一旦我不小心泄露或者做錯了什么事,那么對方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掉我。”
他還不知道綠色蚱蜢對自己的了解到底到達哪一步了,敵暗我明,不能確定對方的狀況,瀧野羽仁也不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動作。眼下也只能和他說的那樣,看一步走一步了。
有點難辦啊
蒼白的天空下彌漫著淡淡的濕氣。海水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岸,帶著幾分沁之入骨的冰冷。
“嘩啦嘩啦”
一艘孤獨的船在海面上搖搖晃晃而過,撐船的漁夫壓低了自己的帽子,黑色的面具遮擋住了他的臉,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沒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男人宛若一只游蕩于海霧之中的黑色幽靈,神秘之中又增添了幾分如同毒藥般的危險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躺在船上的男人手中捏著幾章破舊的報紙,臉上的笑容愈加扭曲。他的頭發和衣服都極為臟亂,臉上蓄滿了許久未修理的胡子,看上去簡直像是從泥坑里爬出來的一樣。
“真的假的,那家伙成為arc之后居然做了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有趣有趣啊要不是我著急著殺死他復仇,我還真想繼續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哈哈哈哈真有趣啊”
“”
“喂你這家伙真一點反應都沒有啊算了,真無趣。”
男人從僵硬冰冷的船板上爬了起來,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條煙,隨手抽出一根塞進嘴里,順著冰冷的海風點燃了煙頭,貪婪地吸了一大口,隨后便長長地呼出,
“我還是很好奇他們的反應呢,如果他們知道真正的arc越獄了,并且知道了他的一切底細,那家伙還能笑得出來嗎哈哈哈哈哈稍微設想一下就令人相當興奮啊”
平川颯太抬起頭,那雙渾濁的眼睛里露出了癲狂的神色,
“你說是吧我親愛的grasshooer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