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著乙骨憂太,其實是想攙扶著他的,雖然你不太懂咒術師運用咒力的規則,但這樣無視地理空間的四維術式產生的代價估計也是巨大的,更何況在短短的時間里,乙骨憂太就用了兩次,你實在是有點擔心他的身體了。
本身就是加班完后才回去看你的乙骨憂太的咒力再被這一來一回給搞得身體差不多給掏空了,但在心愛的人面前,男人都會幼稚地想把自己最強大的一面給展現出來,可是觸及到你擔憂的目光時,乙骨憂太還是把“沒事”的口吻給咽了回去,或許適當的在戀人面前撒撒嬌也未嘗不可。
如今已經懂得變通的男人順著你的話展露出了自己疲態的一面,“確實是有點累了。”
乙骨憂太將他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向了你,讓你跟著他一起倒在了后方的床上,乙骨憂太蒼白的臉色和額頭間的細汗是真的,眼里的調皮狡黠也是真的。
你既無奈又好笑,摸了摸趴在你身上毛茸茸的頭,“辛苦你啦,憂太。”
“那讓我收取點獎勵”
對上乙骨憂太期待的目光,你主動地將唇貼了上去。
“有點熱,憂太。”
和乙骨憂太膩歪了一會兒之后,空氣流動的熱流讓你這個還穿著冬天常服的你快忍不住了。
“這里是非洲,而且是熱帶地區,一年四季都可以當成夏天過,現在這里還是白天,會熱是正常的。”
乙骨憂太見你脫下外套后,便幫你把你的外套系在你的腰間,不忘給你囑咐道“回去就穿上,不能受凍,知道嗎”
你乖巧地點頭,乙骨憂太見狀嚴肅的表情又變回了平常溫柔的模樣,還給你來了個摸頭殺,“真乖。”
感覺被當成了小狗狗
到底你和乙骨憂太之間的關系是誰“馴化”了誰
“既然來了,要出去看看嗎”
乙骨憂太提了一個讓你尤為心動的提議,你不假思索地大聲回答道“要”
乙骨憂太將你攬腰公主抱起,然后走了窗戶,一躍到外邊,你感受到了風的極速流動,等終于安定住時,你才發現乙骨憂太是從酒店的6樓跳下來的。
你,“”
一到了外面,你才終于有種在國外的實感,東京與繁榮共存的高樓大廈變幻成了原始破舊的平地房,擦肩而過的黑人過于的高大,空氣的水分稀薄地讓你覺得自己的皮膚快干裂開了,頭頂的太陽高照,你真該慶幸乙骨憂太是抱著你,那土地往上散發的熱氣讓你覺得雞蛋摔上去都能變成煎蛋。
感受著周遭歪果仁投來的像是見到稀有物種般的驚奇目光,你往乙骨憂太的懷里又縮了縮。
乙骨憂太掂了你一下,然后將你抱緊,“有個地方我想帶你去看一下,所以,我要跑起來了。”
乙骨憂太所謂的“跑”估計不是普通人的那種田徑運動,你聽到后立即緊張地將手圈在他的脖子處,緊的讓乙骨憂太差點窒息了。
“放輕松,我不會把你搞丟的。”
乙骨憂太跟你這樣保證道。
隨后,乙骨憂太站的原地被他蹬出了個較深的腳印,你被風揚起的頭發模糊了視線,周圍的建筑物正極速地走動著,這速度和你曾經坐過的過山車有過之而不及。
這就是咒術師嗎
你又一次深刻地體會到了咒術師和普通人之間那無法跨越的橫溝。
記得以前乙骨憂太還很謙虛地在你面前說“和其他咒術師相比,我是屬于四肢無力的類型。”
四肢無力就這
哼乙骨憂太的嘴,騙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