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憂太察覺到了他后腰那不安分的手,實在是有點挑戰他的忍耐力了,到底還是按住了你不再亂動,再拱火下去他是真的會忍不住的。
“這次不走了嗎”
你親了親他的嘴角,問道。
“嗯,不走了。”
乙骨憂太的唇瓣在你的額間細細摩擦著,整個人有種工作全都卸掉身心放松的愉悅感。
“剛回來的怎么不先和我說呢。”
你嘟了嘟嘴,對于男友修成歸來,你都沒法好好的表示了。
“想給你驚喜。”
乙骨憂太調皮地笑了笑,“而且,你這幾天在考試啊。”
乙骨憂太是不會允許自己的事造成你的負擔的。
“好吧,原諒你了。”
就問這種事事為你著想的男友是除了乙骨憂太還有誰
你雙腳攀上了乙骨憂太的腰間,乙骨憂太順勢將你整個人抱起,就像是抱小孩子那樣的輕松把你抱到了客廳那邊的沙發上,你坐在乙骨憂太的腿上,和他面對面。
乙骨憂太將頭埋在你的頸肩,你摸著那毛茸茸的頭。
“很辛苦吧,憂太”
或許是基因問題吧,明明去了非洲一趟也沒有時間能空出來保養,乙骨憂太看上去完全沒有黑
某種意義上,是真的讓你嫉妒的發指。
不過不同于你自身精心呵護的牛奶肌,乙骨憂太白皙皮膚是那種一看就沒休息好的病態般的蒼白。
一想到是這層因素,你氣急地在乙骨憂太頭上施加的力道又重了些。
就算沒表露出口,乙骨憂太也能從你那幾乎要把他頭發給薅下的力道感受到你對他不聽話的憤怒。
無奈的同時,心不自覺地又柔軟了幾分。
同行的人在仰敬和忌憚著他,敵人和咒靈在害怕著他,不理解他的人用著怪異的眼神將他歸類于異類。
當還是有將他的存在看重的人,不是因為他是唯三之一的特級術師,而只是因為是乙骨憂太這個個體而已。
咒術師所看的世界和普通人眼中的是不同的,可能大多數人來到不一樣的國度會驚嘆于那邊的人文風情和身邊從未見過的自然景觀。
但是從乙骨憂太看到的視角
貧窮、疾病、暴力、怨恨、嫉妒、悲傷、痛苦由暗而生的咒靈在大肆蠶食著人們脆弱的心靈,那壓抑至極的黑暗力量在肆虐著與它們對抗的人類。
丑陋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