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這樣銳利的視線掃射,禪院直哉的回應是緩緩轉身,很用力的挑了挑眉,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奇。
“我就說這里怎么有一股敗家之犬的臭味。”
他綠色的眼珠里印出了真希倔強的倒影,接著又譏笑著瞇起。
“原來是你啊,廢物。”
“禪院直哉。”
“被趕出家門這么久,看來除了胸長大了點,其他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么粗魯不可救藥。”那張俊美的臉現出輕蔑不屑的表情,仿佛被女生用警告的語氣念名字是件相當無法容忍的事情。
“我說啊,誰允許你開口說話的”
“”真希的身體僵住了。
“一個生來就沒有術式的廢物女人,把自己當成背景板,做個啞巴不好嗎還敢跳出來充當別人的修行對象,你想笑死我嗎”
“話說你現在站的地方,是惠君的前面吧男人背后三步遠的地方,才是女人該站的地方,要說幾遍才能記住”
“識相的話就快滾到后面去,少擋在男人的跟前礙事我說的沒錯吧,惠君”
被點名的黑發少年神色淡淡,聞言點了點頭。
“請后退一些,真希前輩。”
“”
真希猛地回頭、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而伏黑惠則看也不看大步躍過,雙手結出手影,一黑一白的玉犬咆哮而出
險些不及就要被式神的巨口咬中,禪院直哉微微瞇眼,運起投影術法向后退
可是潛伏在道場死角陰影內的大蛇早已迫不及待,迅速躍出地面朝著那道迅猛看不清殘影的術師攻去
禪院直哉措手不及,就被雪白的大蛇式神咬在口中,緊緊束縛著高舉在半空中
“惠君你為什么”
他的面上閃過冰冷的怒氣,但是伏黑惠沒什么所謂地抬起頭,用一雙冷漠的眼睛仰視著禪院直哉。
“從剛才開始就嘰嘰歪歪老爸的事,煩死了根本沒人在乎。”
“如果不是有真希前輩擋住部分視線,恐怕我早就確定下禪院先生所在的方位,直接偷襲成功了,哪還能輪到你在那里胡言亂語”
“想要下來也可以,還不快點謝謝真希前輩的幫忙,記得用上標準敬語。”
“伏黑惠你你他媽就為了一個廢物女人”
“還有九十度鞠躬。”
“你這家伙”
“”
暗中圍觀至今,就在無人發覺的不遠處,烏爾奇奧拉雙手插在口袋里,想起了先前對禪院直哉到來時的諸多揣測。
原來他不是配角,也不是反派。
這個人類,只是一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