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就算是教書,好的學校你以為好進啊?而且,得有編制才行,那一樣需要有人照顧才可以。我告訴你哦,可別想著去鄉下當什么老師,我和你爸爸就你一個,你離開我們,怎么行?”周嵐的母親繃著臉道。
“對,對,對,鐘姐這個話有道理。等黃濤畢業了,他也是要回來工作的,現在,一個是去區里鍛煉,另一個就是去騰飛汽車公司企劃部,都是安排好了的,他還不知道怎么選呢。要是兩個年輕人多溝通交流一下,到時候去一個單位上班,豈不是互相有個照應嗎?”黃姨天花亂墜的道。
尼瑪,還擺出來讓他選,他以為自己事誰。
真是狂妄得沒邊了。
“去區里,要從基層開始鍛煉,我有點不樂意,去市里還差不多。不過論收入,還是騰飛汽車公司那邊比較高,年薪二十萬起步。”黃濤洋洋自得的道。
周嵐沉著臉,嘟嘴看向胡銘晨,意思是讓胡銘晨幫她說點什么。
雖說現在答應什么都是假的,起碼也需要一年多后才會實際踏入。
可是也不能被長輩造成既定事實啊,如果他們真的背地里做了安排,那么以后也會是個麻煩。
而現在,會幫助她,能幫助她的,也就只有默然看著這一切的胡銘晨了。
胡銘晨回應給周嵐一個如春風般和熙的微笑,這才淡然的目光掃向黃濤和黃姨。
“冒昧問一句,你說的那個舅舅是誰,舅媽又是誰,怎么著也得有個明確職務和名字吧,否則,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怎么,你這是懷疑?難道我還能說假話嗎?”黃濤不服氣道。
“呵呵,不是懷疑,也不是吃醋,就是覺得,說個一二三,清楚一點比較好嘛,否則,豈不是可能讓兩位長輩空歡喜,你說是吧?”胡銘晨不急不躁,臉上還是那么一副淡然的笑容。
只是,胡銘晨問出來的話,又不能不回答。現在周嵐的父母也在眼睜睜的看著,說明他們也是想知道的呢。
黃濤對胡銘晨的那一副嘴臉真的是看不慣,恨得牙癢癢,要是可以的話,他巴不得將胡銘晨的臉按在地上踩上兩腳。
“還說不是吃醋,你分明就是吃醋。哼,你問了就要告訴你啊?你以為你誰啊?這些屬于機密,你一個外人,問東問西,合適嗎?”黃濤還沒噴,黃姨就馬上跳出來狂噴一番。
這是急了,又覺得是踏屑胡銘晨的好機會。
“黃姨,您何必那么急呢,呵呵,我不就那么一問嘛。至于說到機密,是不是扯得有點大了?不管是當領導還是當高管,難道見不得人?我想不可能的嘛。他們處在那個位置上,每天都是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呀。關鍵是,說出來,兩位長輩會更加心安,不是嗎?”胡銘晨還是不為所動,說話還是那么慢條斯理的,甚至臉上的淡淡笑容依然看得見。
“是,是,說說嘛,我們聽聽,那樣就更心安了。”胡銘晨前面說的那些,周嵐的母親可以不管,但是后一段,卻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因此要為胡銘晨背書。
周嵐不明白胡銘晨干嘛要揪著這個問題問,但是出于對胡銘晨的信任,她覺得他應該不會是無的放矢。
“嗯......黃濤,那你就告訴你鐘阿姨和周叔叔,順便讓有些人看看,真金到哪里都是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