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濤這個貨,胡銘晨那個膩歪勁,就像是拿著芒果走在路上吃,卻踩到了屎一般。
怎么走到哪里都有這個二貨呢,你特碼屎閑著沒事干跟蹤還是咋滴?
“你,把你的話說清楚,一大早沒刷牙?噴糞呢,什么卑鄙,什么沾花惹草,我們哪個是草?誰的鏈子沒栓牢固,將你給放出來了。”
只不過,胡銘晨還沒來得及發飆呢,張萌一拍桌子,站起來就狂噴。
你這丫頭,逞什么能啊,我一個大男人在這里坐著,還用得著你出頭嗎?
你把我該說的話都給說了,那我還能說啥?
一點不給大老爺們留面子。
“對啊,什么花心什么無恥,誰認識你了,你就瞎搗亂。”余思思一向與張萌是一體的,所以張萌都噴了,她也要跟上,共進退。
面對兩個平時溫柔,關鍵時刻彪悍的女孩子,胡銘晨也只有扼腕捂額,先由他們盡情發揮了。
“你們,你們這是干什么,我又沒說你們......你們憑什么罵我?關你們什么事?”黃濤面對兩個兇悍的美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搞什么,不是應該胡銘晨起身噴他的嗎?怎么對手不對了。
黃濤他要是了解胡銘晨的話,應該大喊幸運。
要是起身的是胡銘晨,他的麻煩恐怕會更大,弄不好就不只是言語懟他那么簡單。
“你眼瞎啊,這里就只有我們,你不是說我們你說誰?還罵你,罵你都是輕的,就你這種,那副眼鏡算是白戴了,說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張萌抬手指著黃濤道。
“就是,難不成你不但眼瞎,還是個瘋子嗎?你是對著空氣說話還是對著墻壁說話?”余思思繼續以張萌馬首是瞻的噴黃濤。
黃濤此時十分的郁悶。
你們這是干啥啊,我是譏諷他,不是針對你們,你們冒出來替他出頭干啥玩意?
不過這也不怪,剛才張萌和余思思正好就在說胡銘晨不是癩蛤蟆,所以兩人就誤解成黃濤的話是指桑罵槐的譏諷他們。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胡銘晨與黃濤之間的那點點競爭小過節。
在張萌和余思思看來,黃濤這種小角色是進不了胡銘晨眼中的,根本就不配被他當成對手。
“兩位姑奶奶,我真的是......”在學校里,黃濤與女生打交道本來就不多,現在被一陣狂噴,就有點手足無措。
“誰是你姑奶奶,別攀親戚,沒有你這樣的孫子,如果你是我孫子,早就被我給打死了。”張萌截住黃濤的話,更難聽的回懟過去。
“對,哪個是你姑奶奶,眼瞎認錯人了。”余思思跟著嘟了嘟嘴道。
“我特碼和你們說不清楚,別煩我,你們真的是過分。我警告你們,別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了,否則我可不客氣,不要以為你們是女人,我就,我就......我就會手下留情。”黃濤真的是慌亂了,話都說得結巴氣急,而且,有些想要發怒的意思。
“呵呵,哈哈,搞什么,你的意思是,你還要想打人啊?那你選一哈,你是要打我呢,還是要打她?”張萌笑著指了指余思思,“這年頭,敢打女人的已經不多了呢,來,你來動一下試試。”張萌從卡座的前面走出去,毫不畏懼的面對著黃濤。
胡銘晨則是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愜意的品著咖啡,吃著小吃。
尼瑪,要是書記的女兒在所管轄的城市被打了是,怕就熱鬧了,張偉東不弄翻幾個人,恐怕剎不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