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和老子對話,壓根就特碼不對等。
至于掀西斯集團的老底不干凈,胡銘晨也是刻意為之。
其實現在的西斯集團與二戰前的西斯集團有了很大的變化,起碼它看起來真的像一家有品行的國際化公司了。
可哪又怎么樣?我就是當你們還是臟東西,還是包藏禍心的存在。
實際上骨子里也是如此,他們要中華市場,卻最先進的技術又是特別封鎖的,根本不讓我們窺探。
“胡,你這時羞辱我,羞辱西斯集團,我告訴你,我們是有百年歷史的企業,不這樣的不尊重......”
“我就是不尊重,我憑什么要尊重你們,別給我唧唧歪歪那些,沒用,想要別人尊重,自己就先要做出值得別人尊重的事情,靠嘴說,有個屁用。”胡銘晨都不愿意與普爾再多廢話,不爽了擺了擺手就懟回去。
普爾被懟得話都說不出來,只有雙眼冒火,臉色鐵青。
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撲上去咬胡銘晨兩大口。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既然互相不愉快,也談崩了,那么雙方就沒有什么好繼續說的,普爾和秦國仁也只有憤怒的走到另一邊去坐,不與胡銘晨他們挨著。
“小小年紀,囂張如斯,真是氣煞我也,要是不給他一根教訓,我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坐下之后,秦國仁顯得比普爾還惱怒。
“那是一定的,我們兩家,現在首要的是攜手將斯尼亞的鐵礦給拿下來,有了這個墊底,就可以騰出手來收拾他。”普爾雖然也憤恨,但是,他還是有所克制,知道正事才是第一位的。
會有這樣的認識不同,與他們的身份有密切的關系。
秦國仁是國企的老總,公司賺錢多或者少,對他來說,并沒有十分的重要,不會影響他的待遇,也不會影響他的地位。
甚至于,大不了換一個國企當老總就是了。
所以秦國仁就會將面子看得更重要一些。
反之,普爾是高級打工者,他的地位,他的待遇都和他的工作表現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要是上面覺得他干不好,不能勝任當前的職位,一句話將他給開除,也是正常。
所以,普爾得在保住公司利益的前提下才能對胡銘晨有所反擊,失去了那個前提,他的反擊不管多么成功,上面都不會放過他。
斯尼亞的鐵礦是一塊肥肉,只要能拿下,有永元集團的合作關系,那么那些鐵礦石源源不斷的運進東方市場,就意味著源源不絕的鈔票可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