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么,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不舒服。反正你先去了解情況,至于怎么弄,后面再說。”胡銘晨是下定決心要搞李朝俊了。
方國平還想問點什么,可是稍作猶豫,他還是忍住了,什么也沒在問。
方國平離開了之后,胡銘晨就躺到大床上,腦子里繼續想與柳惠子的過程。
對柳惠子,胡銘晨的情感是比較特別的。
要說胡銘晨多喜歡柳惠子多了解柳惠子,這是不客觀的假話。
兩人就沒見過幾次面,分開兩個城市,來往并不多。
可要是說胡銘晨對柳惠子一點情感沒有,同樣的不真實。
柳惠子漂亮大方,有個性,有成熟女性的知性美。
更重要的是,胡銘晨與她只間已經有過肌膚之親。
必須承認,在鵬城的那短短的時間,兩人在一起還是比較開心,比較投入的。
所以,胡銘晨對柳惠子既有責任,也有愧疚,既有親近也有疏遠,既有一定的心里地位,可是又不是那么的深刻。
現在,要把柳惠子當成一種什么樣的關系,要以什么樣的尺度和方式來與她相處打交道,胡銘晨也有點拿不準了。
總之今天見到的柳惠子,與之前他見到的柳惠子是有較大的一個區別。
“來電話了,請接電話,來電話了,請接電話......”突然,胡銘晨放在枕頭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胡銘晨懶洋洋的拿起來一看,電話是馬家豪打來的。
“胡先生,聽說你去了臨安?”
“你消息倒是很靈通啊,連我去了哪里你都知道,你們的社交軟件對我加了定位功能?”胡銘晨打開免提,放下手機,雙手枕住腦袋郁郁的道。
胡銘晨這是受前面心情的影響,同時呢,也算是和馬家豪開個小玩笑。
“我們的企鵝通倒是真的有定位功能,但是,我也不可能去定位追蹤你啊。我知道你在臨安,是因為李洪杰設宴專門款待你了嘛。”
“怎么,你在阿牛公司里面安插了人?”胡銘晨迷蒙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剛剛的所思所想,也被胡銘晨給拋諸腦后。
對于感興趣的事物,胡銘晨的反應還是很快的。
就因為馬家豪的那么一句話,胡銘晨馬上就得出一個猜測。
“胡先生,別說得那么巨有陰謀論,我們兩家公司是伯仲之間的互聯網企業,我們共同處在一個行業內,所以我認識一些他們公司里面的人,又或者他認識我們企鵝科技的一些人,這不是正常的嗎?”馬家豪著重反駁胡銘晨的那“安插”二字道。
馬家豪沒有承認也沒否認胡銘晨的那個猜測,不過,他也隱晦的提到,在企鵝科技,應該也有李洪杰的人。
作為競爭對手,了解對方的一個內部真實情況,好像無可厚非,只是不知道他們的這個“間諜戰”到了一個什么樣的程度。
“你們兩個在搞諜報戰?意思是他也安插了人在企鵝科技唄。”
“什么,我們又不是敵對勢力,搞什么諜報戰啊,無非就是有些人情往來而已。胡先生,你去臨安,是李洪杰專門喊你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