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胡銘晨怎么叫,瑞雅就是沒有醒。
要不是還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胡銘晨會以為她已經去世了。
“瑞雅,瑞雅......你怎么了,醒醒啊......”
“胡先生,她應該是受了迷藥,如果不能服用解藥的話,她恐怕要睡夠了,才會醒來,你這樣叫她是沒用的。”跟過來的一個王軍的同事蹲下來凝視了瑞雅兩眼后對胡銘晨道。
“迷藥?那你有沒有解藥?”
“我沒有,不過,他們施加的迷藥,應該他們身上有。”那人道。
“那就趕緊去問問,誰有解藥,趕緊拿來。”胡銘晨急切的道。
那人于是就去詢問,解藥在那些人誰的身上。
兩分鐘后,拿人垂頭喪氣的回來。
“解藥呢,趕緊拿來給她服下啊。”胡銘晨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所以伸手就要解藥。
“胡先生......解藥沒有了。”
“怎么沒有了,你不是說他們身上有解藥的嗎?怎么會沒有?”胡銘晨瞪著眼問道。
“本來是有的,就在那個秦國耀的身上,可是,你剛才捅了他一刀......他的血流到他的荷包里,將解藥給化了。”
嗯?解藥還是自己給毀掉的?臥槽,真特碼狗血啊。
“那現在怎么辦?你既然懂,該怎么辦?他們會不會有危險?”胡銘晨嘆了一口氣,急急的問道,“要不要現在送去醫院?”
“不用,我問過了,他們說就算不用解藥,十二個小時之后,他們也會醒過來,最遲十六個小時,所以,我看,可以先把他們抱到車上去休息。”那人道。
“也只有如此了,你去把車開進來。”聽說十二個小時后,最多十六個小時就能醒,胡銘晨放心了不少。
也許不把他們現在弄醒,未免就不是好事。
畢竟現在醒了,就會看到這一地的狼藉和血腥,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強大的,或許會受到刺激和驚嚇。
等回去了在床上醒過來,恰好可以避開這些,從這個角度來說,解藥毀了,也是一件好事。
很快,胡銘晨就親自將瑞雅抱到了車上去躺著休息。
至于其他人,則就不是胡銘晨動手的了,他們也一一被抱到車上去。
胡銘晨安頓好了瑞雅,再次回到現場。
李朝俊還在倔強著,秦國耀想寫卻寫不了,他被胡銘晨捅了一下,手膀子抬不起來,最后變成他口訴,由劉濤和鍋巴兩個代筆。
“怎么?這家伙還是不寫嗎?”胡銘晨皺了皺眉,問王軍道。
“還是嘴硬,就是不配合。”王軍答道。
“那怎么不用刑呢?就讓他這么好端端的,我剛才說的,你們沒記住?”胡銘晨頓時就不滿了。
“胡先生......他叔叔是臨安的一個副S長,他媽媽是商務廳的......”王軍為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