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雅,怎么樣,好些了嗎?”胡銘晨坐在床邊,看到瑞雅醒過來,就趕緊上前去表示關心,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
瑞雅還有點迷糊,不過,她倒是一眼認出了胡銘晨,一把抓住她的手,生怕自己動作慢一點,胡銘晨就會飛走消失了似的。
“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瑞雅期盼的看著胡銘晨問道。
“是我,是我,你不是在做夢。”胡銘晨回以一個溫暖的微笑。
瑞雅這才左右看看:“這是......哪里?”
“呵呵,這是我們住的酒店啊,你怎么樣,餓不餓,我讓人給你送餐來,你想吃點什么?”胡銘晨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憐惜的問道。
瑞雅已經躺了十幾個小時,正常人是該餓了。
“我現在不餓,喝點水就行。”
胡銘晨趕緊起身去給她倒水,親自送到她的嘴邊,喂他喝下去。
半杯水下肚,瑞雅感覺就更精神一些了,她要坐起來,胡銘晨也急忙多放一個枕頭在她的腰后面。
“是你把我救出來的嗎?對了,還有我父母以及我弟弟呢,他們怎么樣?”瑞雅靠在床頭,握著胡銘晨的手問道。
“嗯,他們你放心,都很好,全部在酒店里面休息,沒有任何手傷,我安排了醫生盯著的。”胡銘晨點了點頭道。
瑞雅突然發現胡銘晨的下巴靠左耳的位置有一條紅色的痕跡:“怎么,你受傷了?”
胡銘晨抬手隨意的摸了摸,然后漫不經心道:“沒事,小問題,就是輕輕的擦了一下,一兩天就好了。”
那個疤痕是胡銘晨在與他們打斗的時候,不小心被擦到的,沒有口子,卻隱隱的沁血罷了,
“謝謝你,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們,一定會救我們出來的。”瑞雅疼惜的柔和摩挲了胡銘晨臉頰一下,心痛的道。
“我當然要救你,我怎么能不救你呢?你本來就是為了我才來,原本是高高興興的旅行,結果快要結束的時候卻遭此一難,我很愧疚,很過意不去。幸好我及時趕到,也幸好你沒有被怎么傷害,否則的話,我永遠不能原諒自己。”胡銘晨斜靠上去,摟住瑞雅的香肩道。
“你要是因為救我而遭遇不測,那我也會一輩子無法心安,沒辦法再活下去。”瑞雅輕輕的仰起脖子,含情脈脈的看著胡銘晨道。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然后胡銘晨就情不自禁的俯下腦袋,想要在瑞雅的香唇上來一個吻。
瑞雅也沒有避開,微微閉眼,以作迎和。
然而,兩人的嘴唇還沒有噴上,呼吸著她沁人心脾體香的胡銘晨就被旁邊嘀鈴鈴的電話聲音給吵著了。
這電話鈴聲一響,那旖旎的氛圍就受到了破壞,就像是一塊石頭扔進了一面平靜如水的湖面似的。
瑞雅促狹的笑了笑,胡銘晨趕緊蜻蜓點水似的親了她一下,這才翻身拿起那仿古的電話。
“胡先生,拉吉普特先生以及夫人醒了。”電話那頭報告了一個好消息。
“醒了嗎?那很好,好得很,趕緊讓醫生給檢查檢查,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