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全和孟小四坐下之后,那位健哥就將兩個女的揮手趕走。
她們在這里,就是增添各氣氛樂子而已,又做不了什么,就算想要做什么,那也得晚上。
“你的車真的被撞報廢了”健哥向棋盤中間落下一顆子的同時,隨口問范全道,等子落定了,他才看向對面的達哥“將,當頭炮。”
“誒,你什么時候已經提前架好了一個炮我還沒發現呢,你兩個炮疊起來,那我只有動老帥了嘛。”達哥恍然的撓頭道。
健哥得意的笑了笑。
“基本上報廢了,那家伙,就是個瘋子,是一條惡狗,前后左右給我撞了個遍,那車,沒法要了。”范全苦著臉道。
“你動老帥,那我就橫移這車,照樣是將,這把,你還是輸了。”健哥將邊上的一個車走直線往中間,維持將軍的一個局面。
“輸了,我認輸了,下不過你都怪她們進來,擾亂了我的思路。”達哥喪氣的道。
范全郁悶死,你丫的,你自己技不如人,下輸了,關我屁事。
再說了,以為老子看不出來嗎,你這家伙這一局明明就是故意放水的,要不然的話,你剛才一個馬踏斜日,即可在兩個炮的中間卡入一匹馬,那樣就不至于輸。
這么明顯的解圍動作你不用,偏偏要去移動什么老帥,真尼瑪的扯淡和無恥。
你拍馬屁老子背鍋,真是無恥到家了。
不過看破不說破,范全就算看出來了,也只能心里那么想,不能說出來,那種話一出口,那就是得罪人的。
“呵呵,你再多練練,有一天你會下得過我的。”健哥將那些旗子撥拉開,從蒲團上站起來,坐到一旁靠窗的沙發上,“你挨揍了”這個話是問范全的。
“你看,我這臉上還有印子的呢,我們兩個都挨了,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希望健哥可以幫我撐腰,出氣。”為了顯出可憐,范全還走近了,將自己那被胡銘晨抽過的臉湊到健哥跟前,希望他能看看。
然而健哥連一點看的興趣都沒有,端起旁邊的紅酒就品了一口。
“范全,你放心了,在鎮南,遇到問題了,找健哥準沒錯,他一定會給你撐起的嘛。只要你讓他開心了,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那個達哥起身鉤住范全的脖子,頗有意味的道。
“有健哥和達哥撐腰,我就放心了,至于開心嘛,只要健哥開口,我保管毫無二話,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范全拍著胸脯道。
這兩人雖然是他的朋友,但是那個關系還沒有達到很鐵的程度。
要讓人家幫忙辦事,那自己就得出點血。
如果一點好處都沒有,誰會給下死力氣啊。
“張益達,你這話就過了。”健哥放下酒杯,抬起手來擺了擺道,“咱們是什么,是朋友,是哥們,幫朋友一點忙,不是應該的嘛。要是談到什么好處不好處的,那不就見外了嗎咱們講的是義氣,范全,別聽他的,你找到了我,就是相信我,是看得起我,哥們我是義不容辭。”
原來啊,范全的這兩位朋友,就是關健和張益達。
這兩人,可是與胡銘晨打過交道的。
上一次,胡銘晨在酒店包下半個餐廳宴請遠道而來的舒爾茨,關健她們也要去那餐廳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