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今晚我吃的就是鴨子,竹筍鴨,明天再品嘗你的吧,給我留一只。”胡銘晨擺擺手道。
又抓了幾條小魚仔,胡銘晨就站了起來。
“胡銘晨,你怎么就不搭理”潘亦倫跟著也站了起來。
“我沒有不搭理,我就是不愿意讓你取笑揶揄,呵呵,怎么滴,不服氣”
“不是,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你怎么過年回來啥也不帶點來分享給我們”潘亦倫開始就是那個意思,只不過話被胡銘晨給堵死了,他才臨時調整了一個談話方向。
“對啊,老大,你可是兩手空空而回,這不符合你一貫大方的作風哦。”陳鵬馬上跟著道。
“廢話,我是當地的,我們的特產,你們就沒少吃,學校超市里就有,還需要帶一個個的,是不是過年吃好的把腦子給吃糊涂了想宰我就明說,我可以自愿被宰,但是,別找借口,顯得是那么的蒼白無力。”胡銘晨坐到自己的床邊道,說完之后,就舒舒服服的倒下去靠著床框。
“你們看,我就說嘛,沒用,沒用,你們偏不信。胡銘晨,和我沒關系。”郝洋頓時一攤手道。
“你這家伙,還說和你沒關系我一進門,最開始發難的不是你小伙子,意志不堅定啊,要不得,出賣他們,不見的就可以從我這里討到好哦。”胡銘晨翻了翻白眼,瞥了郝洋一眼道。
“哈哈哈,對,兩面派就是永遠沒有好下場,就是這家伙率先提意宰你一頓的。”田勇軍大笑道。
“我哪有明明是你們慫恿我好不”
“郝洋,別解釋了,解釋就等于是狡辯,狡辯就等于是掩飾,呵呵,大大方方承認,哥們還給你豎起個大拇指。”喻毅又將郝洋的話給打斷,在他身上強行按下狡辯的罪名。
“是的,郝洋,好漢做事好漢當嘛,你這樣前是后非,那大家就只有鄙視你了。”潘亦倫附和著道。
“這筆帳怎么能一下子就算到我頭上了呢我冤枉呀”
“冤枉個毛線你冤枉,胡銘晨,就是這小子出的餿主意,對,就是他。”陳鵬一巴掌拍在郝洋的肩膀上,笑著對胡銘晨道。
郝洋這家伙一張嘴怎么能說得過四張嘴,這就像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呀。
一句話,他就是百口莫辯了。
當然,大家這也就朋友之間開個玩笑,否則,胡銘晨不可能看不出問題出在哪里。
“行了,行了,不就是幾個月不見了,想要好好聚一聚嘛,多大個事,明天,明天我請,可以帶家屬,這樣ok了吧”胡銘晨笑著坐了起來道。
就在大家歡呼的時候,胡銘晨的手機響了起來。
胡銘晨拿起手機看,電話是龐樸打來的。
胡銘晨已經結束了假期,那么其他人自然而然的也要結束假期來歸隊。
裴強他們實則三天前就提前回到了鎮南,提前做好了前期準備。
胡銘晨走到陽臺上接起電話,要是沒有什么事情,胡銘晨在宿舍的時候,他們通常是不會給胡銘晨打電話的。
“龐哥,怎么了”
“有人要扣你的車,我是讓還是不讓”龐樸平靜的問道,言語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