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健自認為他能決定事態的走向,可這要看胡銘晨答不答應。
胡銘晨要是不答應,關健的角色與周隊長相比,也不會好太多。
“對了,關少,你有沒有注意到,今天他們抓走的那個人,有一點點面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呢。”張益達這時候才說起他們曾經與龐樸有過一面之緣的情況來。
“是嗎好像我沒有什么印象了,像見過,又像沒有見過。管他的,就算見過又如何,只要不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沒啥好說的,打敗他,打倒他。”關健回憶了一下,還是沒回憶出對龐樸的記憶來。
而且關健始終保持著霸氣,一起盡在掌握中。
“那倒也是,呵呵,看來,是我有點點多心了。”張益達此時也只有附和,不可能與關健唱反調。
范全和孟小四就坐在旁邊聽他們兩個吹牛筆。
可以說,關健和張益達的健忘以及過分自信,斷送了他們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絕佳機會。
要是他們能想起來,龐樸就是那個能將凱賓斯基西餐廳包下來的人的隨行人員,那么只要還有點腦子,就會選擇不一樣的處理方式。
最起碼,要先搞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才行。
龐樸這邊前腳被抓走,胡銘晨那邊后腳就知道了,電話正是裴強打給他的。
“你說什么關向奇的兒子關健出面攬的這事”
“嗯,上次在西餐廳時露面的關健和那個張益達都在,那個隊長本來不敢抓龐樸,是那個關健出面一力要求,逼迫那個隊長動的手。”電話那頭的裴強道。
上次有果矛盾沖突之后,尤其時宋茜牽扯進來之后,胡銘晨他們就調查了解過關健和張益達。
手底下的人,就是要將事情做在前面,才體現得出真正的價值。
要不然,后知后覺的話,就和庸才無異了。
“龐哥束手就縛,沒有反抗”胡銘晨問道。
“當然沒有,要是龐樸反抗的話,就憑那幾個人,怎么可能安然的將他給帶走。”
“好,挺好,那小子真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什么事都往身上攬。既然他那么喜歡出頭,這回,我就讓他好好的出一回風頭。這樣,你傳話給龐樸,什么都不要說,如果他們刑訊逼供,可以適時的將我給供出來,我希望他們能來抓我。”胡銘晨道。
“這個話恐怕沒有必要傳,龐樸能不反抗讓他們抓走,估計就和你想的差不多。”裴強道。
他們是多年的戰友,有一種別人所不能理解的一種默契存在。
“雖然如此,也不要讓他太為難自己。對付那種人,我有很多種辦法,太委屈自己的話,劃不來。”胡銘晨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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