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波有些糾結的看向周隊,等著他發話。
“你別看他了,你看他干什么呢,狂言是你放的,怎么,難道你們放豪言就和放屁一樣,想放就放,想收就收嗎他膽子小,不夠靠譜,還是你來吧。”還沒等周隊說什么,龐樸就把話題給接過去,將周隊和饒波狠狠的擠兌羞辱一頓。
“閉上你的鳥嘴,你真的就那么想吃苦頭就真以為老子不敢我”周隊脾氣再好,再有盤算,面對龐樸的這種話,他也絕不可能忍得下去。
何況有下屬在場,如果自己不硬一點,豈不是會被議論成慫包。
可是,龐樸這幾伙,更損,更氣人,壓根就不給周隊長好好的將一段話說完。
“對,我就是覺得你不敢,你就是不敢。”
周隊長想緩頰的話就只能戛然而止了,他的臉色比豬肝看起來還難看。
“去,關掉監控,弄他,艸,真當自己是誰,老子就豁出去了。”周隊長氣咻咻的道。
他站起來,一腳將椅子踢開,雙手叉腰,雙目圓睜,瞪得像一對銅鈴。
饒波開進開門跑出去,不但將監控關閉,而且還帶了兩個幫手進來。
既然是要弄人,那當然不可能就他們兩個,況且周隊自恃身份,更多情況是要站旁邊的。
“隊長,你發話,弄到那種程度”饒波咬著牙請示道。
“弄到他服軟的程度。”周隊長有些一不做二不休了。
“好嘞,你在旁邊坐著,兄弟們三個來,整起”饒波一拍手,就帶著那兩人兇神惡煞的走向龐樸。
面對這種境況,龐樸沒有半點即將吃苦頭的覺悟,反而還能笑得出來,就感覺,著三個家伙是給他送溫暖來似的。
三個家伙乒乒乓乓對龐樸就是一頓,邊罵邊下手。見龐樸還是不頭像求饒,三人又將龐樸從座椅里提留出來,摁到墻角下狠手。
饒波他們的這些手段,放在普通人的身上,那么不容易受得了,可放在龐樸的這里,那就和小兒科沒多大兩樣,龐樸除了象征性的慘叫兩聲之外,既不反抗,也不求饒。
“尼瑪的,骨頭還挺硬,老子讓你硬,老子讓你硬,再硬的骨頭,老子也要給你拆了。”饒波捏住龐樸的手臂扭動道。
龐樸就像是被推倒了似的,身體一晃,就把那手臂抽了出來抱在胸前。
“整他,整服了他,老子就不信了,進來的,哪個不是服服帖帖的。”周隊長舉著他的手機一邊拍攝一邊助威吼道。
周隊長是饒波他們動手了之后,才臨時想起來要拍一個小視頻的。
周隊長不是虐待狂,他也沒有要拍視頻欣賞的惡心癖好。
他之所以要拍一小段,無非就是為了拿給關健那里邀功而已。
你不是嫌我沒出大力氣嗎那么你就看看,我是怎么收拾他的。
為了你的事情,我可是豁出去了,不計后果了,這點情義,你可要記住哦。
反正不能讓對龐樸的這頓收拾變得沒有意義,他得罪了一方,那反過來總得巴結住另一方,要不然,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