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濤,不要沖動。”曹培岳拉扯了鄭明濤一下。
可鄭明濤現在哪會聽他的。
“我沒有沖動,這鳥學校,我就不覺得怎么樣,這樣管,那樣管,讀大學,我是來混日子,又不是來坐牢。我,管理學院的,管理科學與工程專業,報吧,報。”鄭明濤先向曹培岳抱怨,然后就對胡銘晨和那位生活部的同學豪橫道。
“同學,你就按照正常程序上報吧。”既然人家已經擺出了讀不讀都無所謂的態度,那么胡銘晨也不可能非要逼著人家認罰。
我連學校都不讀了,不認可是朗州大學的學生了,那還罰個屁啊。
那位同學也不再說什么了,記下他的名字和專業后,就走到一遍去。
胡銘晨看了曹培岳一眼,沒有與他打招呼,帶著周嵐就走了,他們還得去藝術中心那邊參加明星童靖依的見面會呢。
“鄭明濤,你是不是傻啊,不就五十塊錢嘛,多大個事,你就真的想被處分”曹培岳將鄭明濤揪住食堂,帶到側面的小樹林旁無語的對他進行教訓。
鄭明濤并不是鵬城的,但是距離鵬城并不遠,與胡銘榮的妻子沐雪家倒是挺近,也是沿海發達城市。
鄭明濤剛進校的時候,曹培岳他們搞了一個老鄉會,有一兩百從粵東省來的學子參加。
也是在老鄉會上,鄭明濤與曹培岳認識,而且,兩人一數關系網的話,兩家竟然還有些親戚的緣分在。
鄭明濤的姑姑嫁到鵬城,他的表姐與曹培岳的一個堂哥談戀愛,有可能會成為一家人。
就因為老鄉加上這么一層關系,在學校里面,鄭明濤喊曹培岳岳哥或者曹哥,兩人經常在一起玩,曹培岳對鄭明濤也多有照顧。
當然了,這種照顧經常是在一些活動上,他們兩家,都不是那種缺錢的。
“呵呵,岳哥,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個處分嘛,難道,學校還能真的因為這么點小事就把我開除我才不信。”鄭明濤不以為然的笑道。
“可是背上一個處分對你也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我畢業后,是回家繼承家業,又不是考什么公務員,也不是當兵,對我能有什么影響,就是我讀這個書,也是家里面要求的,否則的話,我還沒什么興趣呢。”鄭明濤滿不在乎。
“我是說不了你了。不過你既然來了,那就應該好好學點東西,就算是回家繼承家業,那也是需要本事的。時代不同了,父母那一輩,只要膽子大一點,輕輕松松就能掙錢,不需要多大的學識。可是現在,傳統的那些小工廠,日子越來越難過,什么都在講國際接軌。你要不是哎,我也不想和你說這么多,你自己看著辦吧。”曹培岳感覺無語,可還是耐著性子道。
“我能不知道這些嗎以后是靠技術不是靠人力了,是靠規則,不是靠市場了。我懂,所以我才讀管理學院的嘛,在這里讀完,我也是要考慮留學的。我家里面也是這個意思,這四年,我不需要學習多優秀,反正只要能畢業,享受一下幾年的大學時光就行。”眼看曹培岳對他要失去耐心,鄭明濤的語氣也做了些調整轉變。
“你能如此想就最好,朗州大學雖然不是什么國內頂級名校,但是,這兩年的變化很大,進步很快,招生資源一年比一年好。能讀還是好好讀,要是學校那邊找你談話,你態度好點,把事情給糊弄過去。”鄭明濤態度轉變,曹培岳也跟著調整了一下語氣。
“我曉得,糊弄人嘛,我爸媽從小就對我耳濡目染了,呵呵。對了,剛才那小子是誰,你和他好像認識,還有些過節他有什么本事,居然那么拿大。”鄭明濤想起了剛才的胡銘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