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云窩囊的跪在地上,腹痛難忍,他一手撐住地面,一手撫摸肚子,齜牙咧嘴,額頭上疼得虛汗直冒。
“告訴我,羅筱婷小姐在哪兒”發泄了一通之后,胡銘晨在沙發的扶手上坐了下來。
“胡先生,你問的我沒聽清楚,你是問羅總嗎”段青云艱難的昂起頭,臉部肌肉扭曲的看向胡銘晨。
段青云真的是懵逼的,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找人對付你,這一點我認了,反正魏東那個二貨就在現場,不認也不行。
可是羅筱婷怎么也問我呢要問也應該問你自己啊。
胡銘晨眼神示意一下,王世民提著段青云的一副后領,一下子就將他推攘送到胡銘晨的面前。
“你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我問你問題,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否則我就將你扔到外面去喂魚,別以為我不敢,我甚至可以讓魏東來干這事。”胡銘晨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威脅的話來。
魏東聽說要讓他來將段青云扔魚塘里喂魚,立馬就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可他不敢說行或者不行。
段青云近距離的感受到了胡銘晨的怒火,他不懷疑胡銘晨做得出來。
以往魏東對付的那些人,誰敢反殺,誰實現了反殺,全都沒有嘛。
就眼前這個年輕人,魏東傷痕累累,乖得像一條哈巴狗,而他卻屁事沒有。
這就說明他心狠起來,一般人擋不住,關鍵人家還有這個能力。
“胡先生,不敢,不敢,我老老實實回答的,絕對不敢糊弄。”段青云點頭如搗蒜。
“羅筱婷小姐在哪里回答我。”
“這胡先生,我我不知道呀,這個問題怎么會問我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這回段青云知道自己沒聽錯,但是腦子里依舊稀里糊涂,蒙圈得找不著北。
“她要是和我在一起,老子用得著問你嗎”胡銘晨一個暴栗敲在段青云的頭上,“你到底將她綁了關在哪里別挑戰我的底線和耐心。”
“天地良心啊,胡老板,我,我真沒干過那樣的事。”段青云被折磨得都要哭出來,“羅小姐不見了與我真沒半毛錢關心,該我的我認,可不該我的,我沒法回答你呀。”
段青云的哭腔聽起來不像是假的,要是胡銘晨再給他來一兩下,這混蛋估計就要哭了。
當然,段青云不單是因為被敲打得痛,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他覺得被愿望了,十分委屈,不,應該說是憋屈。
“真的你的意思是,老子還愿望你咯”胡銘晨接著又一個暴栗敲了上去,“你能讓魏東來對付我,綁架羅小姐,對你而言不是順理成章的嗎”
段青云揉著腦袋,眼淚瞬間就從眼角流淌下來“嗚嗚我真沒有,向天發誓,我真沒有哇。胡先生,求你相信我,我沒有綁架她,只是只是讓魏東把你嚇唬走而已,千真萬確的啊,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那么做”
方國平就站在旁邊觀察打量段青云,從他的這番作態來看,真不像他做的。
胡銘晨與方國平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