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鵬舉看了看胡銘晨和陳熊,又掃了一眼方國平他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說吧,當年我做銅礦生意,競爭激烈,因為行業暴利,不少人都想從中大賺,有一個人叫夏德才爭搶不過,我就想,干脆將他給解決了他死了之后,我就獨占了較大的市場,賺了第一桶金。”衛鵬舉慢慢的回憶起當年的一幕幕,緩緩的將那件塵封多年的舊事給說了出來。
也不知怎么的,衛鵬舉將這件事說出來,居然有一種輕松,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種謀財害命的事情,深深的壓在心里,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有時候,衛鵬舉做夢夢見那個場景,還會驚出一聲冷汗。
“那個人的尸首被你如何處理了呢”胡銘晨又問。
“你,你不知道我如何處理”衛鵬舉恍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胡銘晨給陰了。
“你覺得我知不知道”胡銘晨似笑非笑的凝視著衛鵬舉。
“你”衛鵬舉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說他不知道說他知道好像不管怎么說都會惹怒對方。
“算了,你先別說了。”衛鵬舉沉吟權衡的時候,胡銘晨干脆不想聽了,“陳熊,交給你,這回我希望不再是皮肉之苦。”
你還不想說老子還不想聽了呢。
“好嘞”陳熊活動了兩下腕關節,利索的又要動手。
“不,不,別,我說,我說,他被我灌道水泥漿里面,封存到銅礦山的馬路邊了。”衛鵬舉嗓子以咕嚕,趕忙結束猶豫,脫口而出。
“呃”所有人都為這個答案神色一滯。
我草,那么狠,把人灌水泥漿封存路邊,這種事也干得出來。
女秘書也是吃驚不已,他知道衛鵬舉干過違法的事,卻沒想到會這般兇殘。
一想到自己與他在一起那么長的時間,女秘書就脊背發涼,自己是倒霉了呢還是走運了
“胡先生,他已經說了,還動手嗎”陳熊進退維谷的請示道。
“人家都說了,還動什么啊,我們是文明人,沒那么無人性。”胡銘晨搓了搓手道。
你丫的你還是文明人文明人會動不動就打,動不動就罵
你可真夠大言不慚的。
衛鵬舉被胡銘晨的這個自我評價給氣得哭笑不得。
“好了,咱們談談賠償的事宜吧,你剛才說,讓我放過你,你愿意賠錢。那么我們就好好聊聊,你愿意賠多少錢啊”胡銘晨轉移話題問道。
胡銘晨答應給陳熊至少一個億,上不封頂,陳熊才愿意那么聽話和配合。
然而胡銘晨并不打算這筆錢就由他全部出,有衛鵬舉這個冤大頭在,他惹出來的事情,當然要負責,出點錢是天經地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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