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得可真遠,現在就想到孩子去了,呵呵,不過,你們放心好了,我的孩子,那是一定要當華夏人啊,怎么可能是非洲人。”胡銘晨笑著撓了撓頭道。
“怎么能不想,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嘛,現在不想好,以后后悔來不及。”王慧雪對胡銘晨嗤之以鼻,對自己的未雨綢繆相當驕傲。
“聽你的語氣,你有辦法,有什么方法可以讓孩子不是非洲人”周嵐揪住重點提問。
“辦法就是你們先成為香江人,香江是可以雙重身份的,斯尼亞也承認雙重身份。所以,你們成為香江人之后,在辦理移民斯尼亞,但是不遷籍。到時候,斯尼亞結婚,香江生孩子,孩子生下來就擁有香江身份證,自然還是華夏人。再通過返鄉證,就能在內地居住。這是我面前唯一能想到的途徑了。”胡銘晨呱啦呱啦的將他左思右想得出的方法說出來。
這件事是非常難以做到魚和熊掌兼顧的,胡銘晨也就是去了一趟斯尼亞,才了解到當地的法律政策,要不然的話,他直接就沒轍。
別看人家斯尼亞是非洲小國,想要移民到人家那里去,也是相當不容易的。
照他們的說法,是要保證斯尼亞族的主體性和純潔性。
不過胡銘晨作為當地最大的投資商,整個國家的經濟以后要依靠他,所以,辦理幾個移民完全不是問題,反正也不會與當地人結婚。
當然了,當地的黑珍珠要嫁給胡銘晨,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那這種婚姻受保護嗎”王慧雪拖了個長音,皺著眉問胡銘晨。
“這個受斯尼亞法律保護,在國內,我們仨一直是未婚青年。”胡銘晨羞慚的回答道。
“呵,搞了半天,就是我們做出犧牲,你卻享齊人之福,你未免也太可恥了吧,你怎么就不移民呢”王慧雪對胡銘晨鄙夷道。
“對的呢,胡銘晨,你也可以一起移民的啊,這樣不就一起了嗎”周嵐道。
“這實話說了吧,我有大量的資產和生意在國內,我要是移民了,那些資產和生意怎么辦我想方設法將國外的錢弄進來,難道又要整出去嗎當然了,要是你們移民的話,是可以轉一部分到你們的名下,可是”胡銘晨很是為難的道。
胡銘晨確實左右為難,他們家就他一個兒子,其事業重心也在國內,要是所有人移民,會牽扯到很多資產處理和法律的問題。
“你就別可是了,你是我們幸福生活的源泉,就靠著你掙大錢來花,你不移就不移吧。在國內我們算起來也是單身,要是哪天看你看膩了,我們就重新找個小白臉,那比不什么都好。”王慧雪撇了撇嘴戲謔道。
“噗哧”周嵐一下子沒忍住,噴笑了出來,“呵呵,哈哈哈。”
“你笑個屁啊,難道不是這樣嗎他要是對我們不好,非得在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不成”王慧雪忍著笑,對周嵐抽鼻子瞪眼的道。
“要是這么說的話,你可得想清楚,和我在一起了,這種機會就斷絕了。誰要是敢親近你,我就送他去泰蘭德當人妖。”胡銘晨知道王慧雪是開玩笑,所以他也不介意,但是從胡銘晨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開玩笑。
誰要敢給他戴綠帽,那個人就會斷子絕孫,成為一個變性人。
“你這人也忒霸道了吧,你對我們不好,我們還不能尋找新的幸福啊”王慧雪抗議道。
“對,我就這么霸道,所以,考慮清楚。”胡銘晨頭一揚道。
“我相信他不會對我們不好的,他不是那樣的人。”周嵐甜甜的道。
“我說你就是個傻妞,人心是會變的,今天哪只明天事。”王慧雪對周嵐嬌嗔道。
“意思是你也會變心明天你也許就去找那個曹培岳了”胡銘晨抓住王慧雪的語病,立馬對他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