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頭怎么那么痛啊”胡銘晨一翻身爬起來,抬起右手摸了摸腦袋,感覺頭疼欲裂。
昏昏沉沉的胡銘晨眼前一片混暗,睜開眼睛的他并不能夠看清楚自己目前所處的環境是怎么樣子。而且腦袋的疼痛也很大部分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揉了兩下腦袋,漸漸有些意識的胡銘晨知道自己為什么頭疼了,因為他一只手摸到了腦袋上纏著的紗布,另一只手摸到了旁邊的被褥。
“特媽的,那么大的水,想不到都沒有淹死老子,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胡銘晨想起了自己在隧道里面遇到透水的遭遇,他以為自己是獲救了,腦袋受了傷而已,“這些人也是的,救了老子,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也不知道連個燈都不開嘛,省電需要那么省嗎老子好歹也還算是病號,是災害受難者嘛。”
動了動腳,扭了扭肩,簡單的測試讓胡銘晨更放心下來,手腳都沒有事,看來就只有腦袋上受了點傷而已。
放下心來的胡銘晨頓時就覺得有些餓,除了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之外,胡銘晨也不曉得自己倒了躺了多長時間。
“這些混蛋也真是的,都不給安排個小護士照顧一下,我好歹是病人嘛,給我弄點吃的倒點水喝什么的”一想到這里,胡銘晨就心中一緊,“壞了,受傷這事家里面知不知道啊工頭到底有沒有打電話告訴我的家里呢一定有,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瞞著的。哎呀,要是讓老爹和老媽知道,還不知道會多擔心呢。”
“咦,不對啊,要是他們知道,那怎么會不安排個人在病床邊呢就算老爹老姐不在,老媽總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嘛。難道他們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集體去辦事了”
“哎呀,不管了,肚子里面唱起了空城計,還是先解決一下五臟廟的抗議再說。”肚子里面咕嚕嚕的叫了兩聲,又把胡銘晨的注意力往身體的反應方面拉。
胡銘晨抬手就在床邊的墻上摸起來,為什么要摸墻胡銘晨又不傻,他總是知道燈的開關或者叫護士的呼叫器都是在墻上的嘛,只要摸到一個,問題就解決了。
然而不摸不要緊,一摸胡銘晨自己頓時就被嚇一跳。
胡銘晨并沒有摸到任何怪物,只是摸到墻壁一點不光滑,粗糙得坑坑洼洼的,中間好像還有一些木板和木柱子。
“我日啊,這是什么狗屁醫院,條件怎么會那么差,就算是最普通的小診所,也不至于這么樣了嘛。難道我不是在醫院總不會我死了吧想想也是,那么大的水,沖擊力那么強,我怎么可能不死”一想到自己可能死了,胡銘晨額頭上就冒冷汗。
“如果我真的死了,那我現在是在陰曹地府這陰曹地府的條件也未免太差了,怪不得每個人都不希望死那也不對啊,書上不是都說人死了就什么都沒有,只會變成一杯黃土和肥料的嗎,難不成還真的有鬼存在,我變成鬼了嗎我靠,死之前我就是窮鬼,想不到死了到成了真的窮鬼,這也太麻痹的不公平了嘛。”既死之,則安之,再怕再不愿意,也難以改變了,反而讓胡銘晨阿q的是悲催的生死待遇。
再摸之下,胡銘晨摸到了一個他所熟悉的東西“這也太離譜了嘛,火柴地府里面還會有火柴”
胡銘晨的確是摸到了火柴,這玩意雖然很多年沒見到了,但是起碼是接觸過十來年的東西。小時候,家里沒有電,這個玩意沒少用。
“唰”的一下,黑暗中,胡銘晨估摸著將火柴劃燃。
就算是在地府,胡銘晨也想看看這地府到底長什么樣子,除了自己,有還會有其他什么鬼。
在火柴微弱亮光下,胡銘晨見到一根燒了一半的蠟燭,也沒多想,本能的他就將那根蠟燭給點燃。
這蠟燭一點燃,胡銘晨立刻又變得又驚喜又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