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塊啊,這有點貴了嘛,要是四百塊的話,那還不如在我們文山村那上面買得了,何必要到黃泥村這下面來呢,顯得多此一舉。”胡又琴臉色不好的抱怨道。
“二嬢,你剛才不是才說的嘛,是因為自己人啊。現在這樣講,聽起來真是怪怪的哦,好像你們來買我家的豬,就是非要圖點便宜一樣,要是沒點便宜占,似乎就是吃虧了。如果你們覺得合適呢就買,不合適呢,在上面文山村買就是了嘛。”胡銘晨對胡又琴沒好氣的懟道。
朱飛是個“外人”都說那樣的話了,她這個原本的一家人反而還不滿意,這讓胡銘晨難以接受。
或許胡又琴是覺得,正是她的這個特殊身份可以讓他說一些朱飛并不方便說的話,但是她也不想想,要是她的話不對,那傷害性也會比朱飛說出來要來得大呀。
“不買就不買,又不是真的拿錢買不到,朱飛,我們到媽那里去看看,真是的,好心還沒好報了。”被胡銘晨明里暗里一頓懟了之后,胡又琴受不了了,拉下臉來說道。
胡銘晨也不勸,愛買不買,強扭的瓜不甜。重生前胡又琴家就買過胡銘晨家的豬,結果還吞了三百塊不給呢。
等胡又琴和朱飛走了之后,胡燕蝶才開始埋怨起胡銘晨來。
“小晨,你得罪二嬢了。”
“得罪就得罪,真的是,總是想占我們家的便宜,真以為每次都有好事。”胡銘晨倔強的說道。
“二姑爹給三百二十塊其實算不錯了,難道我們要真的趕場天趕到場上去賣嗎你和我都沒有賣過豬啊,到時候被外人宰怎么辦,你真的覺得我們家的豬可以賣四百塊嗎”胡燕蝶憂慮的說道。
“當然能賣啊,我們家的豬,少說一百斤,甚至可能達到一百一十斤,怎么可能兩三百塊錢,他們啊,就是想糊弄我們。嘴里還說什么我們沒好好喂豬,什么看在一家人自己人的情分上,哼,虧他們說得出口啊。”胡銘晨厭惡的撇了撇嘴道。
“我們家的豬真有那么重嗎我都以為才七八十斤呢。”胡燕蝶畢竟真的還小,缺乏這種估算能力,情理之中。
“不可能,你忘了,爺爺說過我們家的豬一個月前就八十斤了,怎么可能會一個月都不長呢,這是不可能也沒道理的事情。我們哪天喂豬不是喂飽了的,所以你別聽他們的,他們就是存心要占我們家的便宜。趕場天的時候,我和你趕到場上去,一定少不了四百塊。”胡銘晨很肯定的說道。
“也對哦,要照你這么說,沒有賣個二嬢家是做對了,要不然,少了好幾十塊錢呢。”胡燕蝶撓了撓頭道。
胡銘晨以為胡又琴和朱飛去了,這個事情就這么算了,哪曉得,天放黑的時候,他們兩個再次回來,而且這一次,鐘英還陪著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