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搖了搖頭,嘴角甚至還能流露出一絲絲的微笑“我還能撐得住,沒什么事,應該死不了的,咳咳咳”說著胡銘晨咳嗽了幾聲,嘴角又流出一些血漬來。
“還沒事我馬上送你去衛生院。你們特碼的死人嗎鑰匙,趕緊打開手銬啊,這么小的孩子就上手銬,誰特碼的給你們的權利,一群混蛋王八蛋。”說著宋喬山怒氣騰騰的扭頭看向秦虎他們三個吼罵道。
“馬上,馬上,鑰匙趕緊拿鑰匙啊”秦虎一疊聲應道,三個人匆匆在身上摸了一遭,這才找到鑰匙將胡銘晨的手銬打開。
“領導我真的還行,要送衛生院的話,先送我媽去吧,她被打在地上了。”胡銘晨沒有稱呼他平時叫的宋叔叔,而是裝作與宋喬山不認識不熟悉。
“放心,都去。”宋喬山欣賞的拍了拍胡銘晨的肩膀,站了起來,“把他們的手銬全部打開,受傷的人急忙送去衛生院檢查,今天這個事情,我要親自處理。”
“宋所長,他們他們都是犯罪分子啊,難道是要把他們放了嗎”秦虎撐子膽子問道。
“犯罪分子定案了嗎沒有定案就還不是。再說了,就算是犯罪分子,就沒有人權了嗎就該被你們打死我說話不好使是吧啊我告訴你們,這個事情我要是查出來你們有問題,我一定嚴肅處理。”宋喬山雙目嚴厲的盯著秦虎道。
秦虎縮了縮脖子,低下頭去,不敢與宋喬山對視。那兩個協警則是急忙拿鑰匙去開手銬,宋所長都這么說了,他們豈能分不清誰的話管用
宋喬山敢這么做這么說,是基于他對胡銘晨的信任,他就不相信胡銘晨能做出多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來。并且除了胡銘晨之外,其他人也是以婦女為主,而且一看還是那種樸素老實的農村婦女,這種人會犯多大的法,宋喬山表示嚴重懷疑。
在宋喬山的壓力之下,秦虎只能帶著人將江玉彩他們送到鄉衛生院。
能夠離開派出所,沒有人愿意待在這里,所以不管是李秀梅還是龍翠娥,都說自己受傷了,要到衛生院去看。很快,這個房間里的人就走完了,只剩下胡銘晨和宋喬山。
“小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要是撐不住,就先去衛生院看看。”宋喬山將胡銘晨扶到剛才秦虎坐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來,半蹲在他的面前問道。
“宋叔叔,疼是疼了點,不過還好,幸好和你練過,要不然,我怕我都快死了。今天這個事吧,我們也有點錯,只是,你下面的人更過分,事情是這樣的”胡銘晨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向宋喬山傾訴吐露。
胡銘晨沒有做任何的隱瞞,不夸張,也沒有虛構,是怎么樣就說怎么樣。胡銘晨只有給宋喬山完整且正確的信息,才有利于宋喬山對此事的處理,不至于受到誤導。
“他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維護國家資源,純粹就是敲詐撈錢,一會五百,一會兒一千,一會兒又八百,基本上就是他們說了算。我家本來條件就不好,就是希望通過烤點姜來賣,掙點錢把欠別人的賬還了,要是把錢給他們了,那我們根本就不用做了。說實話,他們的作為,直接就是在加重老百姓的貧困,遠遠不是為人民服務和勇于執法那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