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的性格就是那樣的,要她真的來一個大轉變,談何容易啊。
沒過多久,胡建軍也從外面兩手空空的回來了。
“哎呀,你都回來了啊,還以為你還在上面吳家那邊呢,我喊也沒人應我。”胡建軍一走到門口,看到江玉彩,就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時候的胡建軍臉紅紅的,眼睛迷蒙,看起來有些神志不清,而且,他一說話,一大股酒氣就噴出來。
“你喝酒了你不是去文山村找人收姜嗎怎么還喝上酒了呀”剛才自己被兒子胡銘晨給數落一番,面子上還有些掛不住,現在看到胡建軍喝得暈暈乎乎的回來,江玉彩馬上就找到了出氣的對象。
“哎呀,我沒有喝,就是在朱飛的隔壁家吃了頓飯嘛,我要走,他家非要留我吃飯,怪不得我。”胡建軍蹲在門口的墻邊,后背靠著墻壁,似乎不靠著他就會摔倒一般。
“你都喝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說你沒喝,要不要點臉啊難道你不知道你爬到文山村去世干什么嗎你是去做正事的,不是去扯淡喝酒的。像你這樣,你還能做成點什么事啊”江玉彩唰的站起來,俯視著胡建軍嗔斥道。
“哎呀,他們文山村那上面還沒開始挖姜嘛,人家沒挖,你讓我怎么辦,我去幫他家挖嗎沒那回事。有幾個人幫他家修房子,都是我認識的,人家盛情喊我,我不給點面子嗎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嘛。”蹲在地上的胡建軍理直氣壯的說道,還真的是酒醉三分醒。
“人家喊你,你就喝成這東倒西歪的樣子嗎小晨想掙點錢多不容易啊,你看你,簡直不成樣子,早知道還不如我去文山村呢。再說了,你身體才好,醫生就不讓喝酒,你是嫌錢多還是嫌死得晚”江玉彩指著胡建軍噼里啪啦的批評。
“呵呵,我都好了嘛,醫生的話,不能信,都聽醫生的,還活不活了我要不給面子得罪人家了,醫生會幫我賠罪嗎不會的嘛。小晨,小晨,打盆水來給我,好熱啊,我洗把臉。”在酒精的刺激下,被數落和批評成這樣了,胡建軍不但不以為恥,甚至還能笑得出來,居然還指揮胡銘晨給他打水。
坐在旁邊無語到極點,悶氣生了一大堆的胡銘晨,聽到胡建軍的吩咐,不但沒有幫他去打水洗臉,而且甩都不甩他這個爸爸,自己站起來,轉身鉆進了自己睡覺的破屋子,倒在床上就爬不起來。
“你呀你,簡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看你明天怎么辦”看著胡銘晨那個樣子,江玉彩呲著牙狠狠的伸出手指頭在胡建軍的腦門上戳了兩下。
胡建軍好像沒有聽清楚江玉彩說了什么,也沒察覺到胡銘晨的異樣,整個人這個時候了,還傻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