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強的這個問題很實際,也是未來絕對要面對的。
“親戚歸親戚,生意歸生意,既然我們是一家電影院,那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否則,以后認識的人來了都不收錢的話,那這個生意就垮了一半。他們不收錢,他們帶來的人就不好收錢,否則都是得罪人。要是一開始人情做得太大了,以后再想收回來,就幾乎沒可能。”胡銘晨說道。
其實這兩天胡銘晨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家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親戚不少,朋友也不少。這些人該怎么處理,確實比較撓頭。
鄉下地方,很重視人情往來,如果把他們和其他人一視同仁,會被認為不記人情,不講情面,這是得罪人的。
但是胡銘晨又不可能一直不收他們的錢,否則就白干了。想來想去,胡銘晨只想出了一條瞞天過海的辦法。
“可如果收了他們的錢,你三爺和我們還不得被認背后戳脊梁骨罵死。”胡建軍想到那種情況就糾結。
“沒事,我找了人背黑鍋。”胡銘晨促狹的笑道。
“背黑鍋誰能背黑鍋”胡建軍和胡建強異口同聲的問道。
“能背黑鍋的當然是大老板啊。”
“大老板哪里什么大老板這電影院就是我們家搞的,說了半天,還是廢話嘛。”江玉彩不解的問道。
“呵呵,誰說是我們家搞的,我們家只是小股東而已,上面還有大老板呢,我們家有實力搞得起這么大個電影院嗎說出去怕都沒人信。城里的王展和陳學勝才是大老板,人家出大頭,我們家只是被提攜,參與分一杯羹而已。”胡銘晨狡黠的笑道。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從來就沒提到他們參與這個電影院啊他們出了多少錢設備是我們買的,裝修是我們裝的,就沒見到他們的錢在哪里。”胡建軍一頭霧水道。
“是啊,你不是說一切你說了算嗎怎么現在冒出兩個大老板來”胡建強自然也是沒有搞懂的。
“你個小崽子,你是不是騙了我們,哦不,你是不是被人家騙了錢是我們家拿出來的,怎么辛辛苦苦好大一番,弄得房子都修不成,卻跑出兩個不相關的人出來當大老板,你給我解釋清楚,要是講不清楚,別怪我抽你。”江玉彩怒氣沖沖的吼道。
自己努力了半天,結果被人摘了桃子,不管換成是誰,心里面都會接受不了。
“以前沒提,現在我不是提了嗎你們一個個瞪著我干什么我沒有被騙,只不過是想騙騙人而已。要是對外不這么說,門票還怎么賣所以對外不管誰問,你們可別瞎吹牛,都說那個王老板和陳老板才是大老板,三叔也不是我找的,是那兩位老板指定的。人家時不時會來檢查和查賬,如果我們亂做人情,不好交代。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們還不明白嗎反正我們本身就欠了他們兩位的錢,說他們是老板之一,也不算胡謅。”胡銘晨促狹道。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你是把他們搬出來當擋箭牌,這樣我們收錢就變得天經地義和理所當然,對吧”胡建強最先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