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衛生院,一會兒告訴你。”幫著扶住胡建軍背上那人的胡銘義急切的說道。
胡銘晨再傻也知道是出事了“你們先去,我去三叔那里那點錢來。”
胡銘晨跑到電影院,將一整天所有的賣票所得全部拿了就返回往衛生院跑,就連胡建強問他原因,胡銘晨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
胡銘晨到了衛生院,那個人已經從胡建軍的背上卸下來,抬到了診室的小單人床上,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正在給那人做檢查。
還沒檢查出個所以然來呢,衛生院就讓先去交五百塊錢,胡銘晨也來不及問,就先去交了錢再說。
“這是怎么了”醫生護士那邊還沒出結果,胡銘晨就蹲下來問坐在凳子上頭頂冒汗的胡建軍。
“摔的他不小心從架子上摔下來,砸在碎石上。”胡建軍垂頭喪氣道。
“那個人是誰啊”胡銘晨接著問道。
胡銘晨每天回到家都差不多天黑的,因此沒有見過那個人。
“幫你家打房蓋的,房蓋打好了,哪曉得還會出這種事。”胡銘義從旁說道。
“你家一定要負責,我男人是幫你家打房蓋摔傷的,你家可不能不負責。”這時候那個跟著一起來衛生院的婦女從診室門口轉過身來,語氣不善的說道。
“三嫂,我家哪里不負責嘛,人傷了,我家不是馬上送來醫院了嗎錢也是我家交了的嘛,你這話說得像是我們要逃跑一樣。照理講,你家幫我家打房蓋,是給了錢的,出了事,你們要自己承擔才對。”江玉彩不高興的說道。
出了這種事原本就晦氣,這個女人還有這種語氣,江玉彩自然會很不滿。
他是自己踩空了摔的,又不是有誰害他。
“不要講那些,工錢還沒拿到,反正是摔在你家,你家就必須承擔,這沒什么好講的。”那個女人伸出手來擺著說道。
胡銘晨家剛修房子的時候,還有很多人來義務幫忙,可是隨著他家電影院開起來,而且生意還不錯,免費幫忙的人就少了。
別人會有一種心理,那就是你家賺錢了,那就不能再免費,占便宜。
砌墻有些人就拿了工錢,只有胡銘義從頭至尾是義務幫忙。打水泥房蓋,甚至干脆就花錢包給這家人,結果架子還沒拆,就出了這檔子倒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