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胡銘晨所說,他今天原本的目的就是來看看外公外婆,提前給他們拜個年。哪曉得,一來就碰到這個事情。
見到因為胡建軍的笨拙使得事情沒能屢清楚,胡銘晨就不能繼續只是看熱鬧了,他有必要也有責任站出來澄清事實的真相。
“小娃娃,現在是大人在談事情,你不懂就不要亂講話。”江老二沉著臉說道。
“也許我是小,但是不代表我就不懂道理,你們這是欺負我爸爸嘴笨,既然我爸爸沒講清楚,那我當然要補充。”胡銘晨轉過身,不卑不亢的看著江老二說道“我剛才已經說了,如果是我家不對,那該是我家要拿的,保證一分不會少,甚至還可以公開賠禮道歉。”
“你爸爸已經講過了,看不出你家哪里對。”一個旁邊的人大聲道。
“那是他沒講清楚。”胡銘晨昂聲說道。
胡銘晨也不管這樣說會不會讓老爸沒面子,他只曉得,要是不翻轉回來,那會更加沒面子。
明明占理卻被搞得像十惡不赦一樣,哪里還有何面子可言。
“工錢,當初的講好的多少就是多少,這方面,保證一分錢不會少,這點沒什么好說的。現在我說第二點,我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只要有一個人在你家或者你家門口摔倒了,你家就要任憑那個人獅子大開口,說一百就一百,說一千就一千,不拿就是不仁義,不拿就是大混蛋,是不是這樣如果是,那我現在就去你家門口摔一跤看看你能拿幾百幾千。”胡銘晨家對江才貴不滿的本身就不是工錢的那個部分,所以胡銘晨干脆就把那一點一句話帶過。重點放在江才貴賴在醫院這一點上。
“咋個可能,又沒有欠你的,憑什么摔一跤就開口要錢。”
“別說是在門口,就算是在我家,那也要看原因以及摔得嚴重不嚴重,否則憑什么就拿幾百幾千。”
“就是,如果屁事沒有,拿錢豈不是冤枉,訛錢也不是這么訛的。”
很快胡銘晨就得到了和他預想中差不多的幾個答案。
“對了嘛,你們是這么看的,我家也是這么看的啊。”胡銘晨微笑著說道。
“你少特碼的強詞奪理,我哥是摔了住院的,那能一樣嗎”江才富聽出了胡銘晨的言外之意,所以急忙反駁道。
“嗯,是,確實是,他還是我爸爸背到衛生院去的呢。按理說,都住院了,應該摔得很嚴重,既然嚴重,我家也應該負擔些責任,可是你們看”胡銘晨話頭一轉,伸手就指向了江才貴“你們看他像是很嚴重的樣子嗎一個人都嚴重到住院了,還能大老遠跑回江家寨來,這又算哪門子的事”
果然眾人順著胡銘晨手指的方向看到江才貴挺拔的站在那里,一點不像是有傷得嚴重的架勢。
“剛才有人說隨便摔一跤就要負責算訛錢,那你們看看他算不算他一天不辦出院,我家就要負擔幾十百把塊,如果他真的傷了哪里,那也就算了,我家認賬,可是,要是屁事沒有,就賴在醫院不走,而且還有體力和閑心跑回江家寨來,這個賬,我家憑什么認我家要怎么認就將他養在衛生院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