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長,現在罵高過招沒有意義,當務之急是得趕緊處理啊,我已經讓所里面抓人不放了,但是群眾受傷的那邊要是不妥善,怕事態會隨時擴大。”宋喬山憂心道。
“嗯,你說的在理,這樣,喬山通知,干脆就麻煩你一趟,趕緊找個車回鄉里面,我授權你全權處理,我這就聯系一下縣醫院,看他們能不能拍救護車和一些醫務人員去支援,隨后我也會趕回去的。無論如何,想盡一切辦法都不能讓一個群眾死,要是死了人,就會大條,到時候縣里面想不處理我們都不行。”李朝貴果斷的說道。
“我曉得重要性,我馬上起身。可是高過招那邊”
“不要管毬他,放心,我會和書記打招呼的,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不收拾他一下,他不長記性。”李朝貴霸氣的說道。
高過招雖然是副鄉長,可并不是李朝貴的人,說直接點,他和書記走得比較近,可是也很難說是書記的人。
當然在這個關頭,李朝貴才不會去管高過招是誰的人,他只曉得,那個混蛋已經影響到了他的仕途前程,那就必須得給他點臉色。
而且李朝貴相信,就算高過招是書記的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書記也會恨高過招的。
要是事情鬧大,鬧到不可收拾,那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他李朝貴,書記是一把手,他同樣也脫不了干系。
在民間,斷人錢財是最大的仇人,可是在官場上,斷刃仕途就是最大的仇人。
只要李朝貴和書記聯合起來,他高過招能在鄉里面有好日子過,那才怪。
“龍大云怎么要找你家的不痛快呢而且還是選擇在這個時候。”秦虎又和胡銘晨坐到了一起。
既然要等指示,那秦虎干脆也不審,就把人看好就行。
何況和胡銘晨聊天也不是瞎聊,等于也是在了解情況。
“我怎么曉得那個狗曰的哪根筋不對勁,之前我家根本就不認識他,更別說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神經兮兮的不買票就要看霸王電影,真他娘的見了鬼了。”一提起這個事,胡銘晨還是窩火。
“照你這么說這個事情極有可能后面有人指使,專門搞破壞。你仔細想一想,你家最近得罪什么人。”秦虎道。
“我家一向是不惹事的,能得罪什么人啊,最近這半年,除了得罪你以外,其他一個人都沒惹過。”胡銘晨道。
“你看你說得我們不是和好了嘛,難不成你還會懷疑是我搞鬼啊要是我,我還能坐在這里和你說這些”秦虎一下就急了。
“呵呵,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么可能會懷疑你呢,我只是要說明,我家什么人都沒得罪過。”胡銘晨趕緊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哎呀,想那么多干什么,回頭我去審一審那小子,不就清清楚楚了嗎。”秦虎一拍大腿道。
“生意做不成了,我還得處理賣了的票呢,想想就晦氣,一下子等于損失好幾千。”胡銘晨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