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去勸一勸吧,他們這樣吵起多難聽啊,徒增左鄰右舍笑話。”在胡銘晨奶奶家的廚房里,鐘英和胡二華就站在廚房的窗口,從這個地方可以將劉春花罵人的話聽得真切。胡二華聽劉春花越吵越起勁,于是就建議鐘英道。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那劉春花能聽我的勸要是我去了,反而她和我吵起來,那時候哪個勸,你要勸,那你去吧。”鐘英豎著耳朵聽著窗外的聲音,瞥了胡二華一眼道。
“兩個兒媳婦吵架,我一個公公去怎么好勸嘛,又不是兩個兒子吵。”胡二華苦著臉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少管閑事,先聽聽再說,他們只是吵,又不是打,不會傷皮也不會掉肉,你艸這份心干什么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鐘英不但不理解胡二華,反而還將他奚落幾句。
“我怎么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吵起很好聽嗎面子還要不要了,別人聽到會覺得你的兒媳婦有本事”胡二華蹙著眉頭道。
“你少啰嗦,你要勸就去勸,不愿意去就打點水喂牛,嘰嘰喳喳在耳邊,煩不煩,她爹媽都管不了,我這個婆婆就能管”鐘英沖胡二華吼道。
本質上說,鐘英和劉春花是一類人,他們兩個也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過架。
婆婆個兒媳婦吵架鐘英都不覺得丟面子,那兩個兒媳婦之間爭吵,她又怎么可能覺得是了不得的事。
甚至鐘英還有點幸災樂禍,希望劉春花可以在胡銘晨家碰一鼻子灰。
在鐘英想來,現在胡銘晨家掙錢了,和以前不一樣了,面對劉春花的霸道和挑釁,應該會給與犀利的反擊。哪曉得,胡銘晨家會避而不戰,讓鐘英都有些替他家窩囊。
“媽,不要管她,先等她罵,隨便她吵,你就當是一只黃狗在外面狂吠就行。”坐在家中的凳子上,胡銘晨發現江玉彩聽到劉春花的罵聲臉色鐵青,心里面氣得很受不了,因此安慰道。
穩定下來的胡銘晨可以做到心無旁騖,云大風輕,但是江玉彩不行。他不會去和劉春花針尖對麥芒的你罵來我罵去,可是并不表示她就對劉春花的罵聲毫不在意,如同沒聽到一樣,她做不到。
“這個母狗,一看到她我就來氣,欺人太甚,要不是想到是一家人,我真的想出去和她大罵一架。”背著江玉彩能夠罵出“母狗”兩個字,足矣看出她氣到何等程度。
“先讓她罵,呵呵,等她罵到沒力氣了,我們再出去反擊她媽,到底是因為什么吵呢我剛才問你也沒說,搞得我稀里糊涂的,吵了半天,還是沒個頭緒。”胡銘晨道。
胡銘晨沒能與劉春花吵下去,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沒搞懂所吵為何。
連起因都沒有弄明白,胡銘晨就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制約,不能夠有的放矢的抓住核心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