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也沒想到胡雨嬌會這么干,愣怔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就大大方方的在板凳上坐了下來。
見胡銘晨坐下,江玉彩和胡燕蝶對看一眼,一樣的跟著坐了下來。
胡銘晨他們一坐下,這現場的狀態就有點值得玩味和有意思了。
劉春花沒有板凳,而且她還是站在所有人的中間,其他人坐著,她一個人站著,怎么看怎么別扭,好像他就是個唱戲的,別人都是看唱戲的看客而已。
劉春花感到極為尷尬和別扭,可是她總不能讓胡雨嬌端一張凳子給她吧,更不可能轉身回家去拿一張凳子上來坐啊。
胡銘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這個大伯母進退維谷,混不自在,心底里就給胡雨嬌那個機靈鬼豎起一個大拇指。
小丫頭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真的玩出一招的話,卻能讓人下不來臺,并且還是無聲無息的。
其他人是坐著,而且還是在胡銘晨家的門口,所以忍得住,就這么干坐著一句話不說也沒有問題。可是劉春花不行啊,它如果也干陪著,那就真的成了讓人看的西洋鏡。
“你家的樹到底砍不砍”劉春花尷尬的看了看江玉彩,又看了看胡銘晨后生硬的問道。
“憑什么砍要我家砍那棵樹,不是不行,但是得給一個合理的理由啊,要是平白無故的,沒有那回事。”胡銘晨看著地上的一只螞蟻回答道。
胡銘晨完全不看自己,劉春花心理上又受了一成傷。
別看劉春花是居高臨下的站著,但是她現在一點不覺得自己具有優越感,反而像是她在被動求人一樣。
“不管先種還是后種,你家那棵樹擋住我家桃樹的光線了,這個問題就要解決。反正你家的那棵樹又沒有什么用,不會結果,眼看也要死了,那還留著干什么呢砍了都只能當柴火燒。”劉春花的語氣出現了明顯的軟化。
“什么叫沒什么用,那是神樹,我家要是砍了,人家哪里拜去啊要是沒錢的時候,還可以收點錢呢,上回我就收了幾十塊了呀。用處很大,而且砍了還會得罪神靈,我家可不敢。”胡銘晨搖了搖頭,輕飄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