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雨嬌有幾次都真的想與胡銘晨開門見山,但是,最終又忍住了。就算是對胡銘晨,胡雨嬌還是有所顧慮。
一方面胡雨嬌不能確定胡銘晨是不是能夠幫到她,要是自己說了,胡銘晨卻說無能為力或者愛莫能助,那她失望不說,還等于是泄露秘密了。
另一方面,胡雨嬌就是怕告訴胡銘晨之后,胡銘晨轉身告訴給胡建軍和江玉彩,那她就是自投羅網。
現在沒得選擇了,胡雨嬌只有豁出去,挺身面對,希望胡銘晨這個現在無所不能的哥哥別讓她失望。
“說吧,你放心,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我會替你保密。”作為過來人,胡銘晨很清楚,胡雨嬌要說的事情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是好事的話她也不會這個樣子了。因此胡銘晨又一次的打消她的疑慮,讓妹妹可以無所保留的暢所欲言。
“事情是這樣”既然胡銘晨都說了起碼要保密,胡雨嬌就沒什么顧慮了,開口就將今天的事情娓娓道來。
胡銘晨靜靜的聽著,并不插嘴打斷她的話。
“我只是爭了一句事實,老師就氣不過,非要我請家長,如果不把家長請去學校,就不允許我上課。哥,你幫幫我吧,我知道你最能耐了。這個事情要是告訴爸爸媽媽,我準挨打。你應該不會愿意看著我不分青紅皂白挨一頓打的吧”說完之后,胡雨嬌眼巴巴的盯著胡銘晨,期待著他能給出滿意的答復。
怎么著胡銘晨也沒想到胡雨嬌給他出的難題是這樣的。要請家長,胡銘晨那么小,與她又是一所學校的,絕對不可能冒充家長去幫她應付。甚至就連請胡建強去冒充都不太可能,因為胡建強去了,胡雨嬌未必能討到好,胡建軍和江玉彩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在這方面,胡建強還是有分寸的,不會完全代替胡建軍的角色。
“你們班的那個同學有沒有被你咬出血”胡銘晨問道。
盡可能多知道一些細節,或許對他幫助會帶來一些靈感。
“應該沒出血吧,當時我沒仔細看,反正我的嘴巴里是一點血都沒有的。”胡雨嬌說出的邏輯讓胡銘晨暗暗的表示佩服。
“你有先罵她嗎”胡銘晨繼續問道。
“沒有啊,是她先惹我的,我都沒和她說話,是她先說我。”胡雨嬌為自己辯解道。
“我講的不是說,是罵,你們是誰先罵人”胡銘晨像辦案一樣,從后往前推,爭取找到源頭。
胡銘晨是了解胡雨嬌的,且不說她之前的講訴,一定是有選擇的說對她有利的部分。就是誰先罵人,胡銘晨也懷疑那個人是自己的妹子。
“這個她要是不氣我,我也不會罵她啊。”胡雨嬌這樣說,就等于是默認了她先罵人的事實。
嘆了一口氣,胡銘晨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在班上炫耀你的獎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