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毬咯,就當今年倒霉打落錢,反倒是辛苦了你家兩父子,幫著從半夜找到現在,又是爬坡,又要下坎。”童柏果將褲腰帶利索的打個結,從玉米地里爬上來道。
“將這些干什么呢,你家幫我家的還少嗎咱們左鄰右舍的,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忙的嘛,只是沒找到你的牛,我”說到后面,胡建軍看看胡銘晨,見胡銘晨我為搖頭,忍住話頭沒繼續往下。
“那也不怪你,怪我家流年不利,曰他媽的,一年算是白做了,走,回家。”童柏果道,“回頭借錢再買一頭小牛來喂。”
“童大爹,你想買牛的話,我家拿錢給你買,什么時候寬裕了什么時候還。”胡銘晨接過話道。
“哈哈,小晨,那我就再次謝謝你和你爹了。”童柏果欣慰的笑道。
“毬,我忍不住了。”胡建軍一跺腳罵道。
“兄弟,你忍不住什么啊怎么了”童柏果停下腳步詫異的看著胡建軍。
“童大爹,沒事,可能是被蟲咬了癢吧。”胡銘晨幫著扯謊道。
“大早上哪里來的蟲咬啊,癢個屁,小晨,你還是給你童大爹講吧,你要是不講,他再喂一頭再被偷了怎么辦這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胡建軍罵咧咧道。
胡建軍就是這種缺乏城府,藏不住事的人,這一點,和江玉彩是一路的,他們兩人知道的事,遲早都會說出去。
“什么再被偷一次什么家賊難防你在說什么哦”童柏果雖然是在問胡建軍,可是目光卻是熱烈的看著胡銘晨,希望戶名的能夠給一個明確的解答。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胡銘晨被童柏果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他曉得,瞞不住,不說是不行的了。
“童大爹,你先不要激動,我我曉得你家牛在哪里,只是你先不要”
“你曉得我家牛在哪里”想讓童柏果不激動,根本就不可能,聽說自家的牛有下落,他哪里還能穩得住啊,一把捏住胡銘晨的肩膀急切的追問。
“嗯,我曉得,我也曉得你家牛是誰偷的,可是你要先冷靜,一定要冷靜。”胡銘晨還是盡可能的安撫童柏果的情緒。
只不過,胡銘晨的安撫是蒼白無力的,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我冷靜,我冷靜個毬啊,你知道怎么不說啊,快講,我家牛是誰偷的,我家牛在哪里”
“童大哥,你先放開小晨,我告訴你,牛是你妹夫偷的,小晨,你就說,你是怎么發現的,你是不是真的確定牛在他家”胡建軍拉住童柏果,幫著胡銘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