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并沒有跟起來摻和,而是跑到柴房哪里去了,他得先去確保牛還在不在,免得要是贓物不在了,到時候說不清楚。
見那頭黃牛還栓在里面吃草,胡銘晨翻進去,將簡易的木門打開,把牛給牽出來。
等胡銘晨將牛牽到蔡丁貴家門口時,那里已經圍了很多文山村的人,而蔡丁貴就只穿了條大褲衩躺在人群中間,滿臉都是血。
開始聽到蔡丁貴家這邊大家,住得近的鄰居就有人過來查看情況,弄不好還想幫忙,可是一聽說是大舅哥打妹夫,想幫忙的人就只能勸架了。
“他大哥,別打了,到底是為什么打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的嗎。”
“我就是要打他,這個豬狗不如的混賬玩意,偷神偷鬼都可以,竟然連我家的牛他都偷,你們講,這種禽獸,不打還留著干什么”童柏果一邊用腳踢蔡丁貴,一邊當眾宣揚蔡丁貴的豐功偉績。
一聽說是蔡丁貴偷了童柏果家的牛,還有些要勸的人那勸人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他們也曉得蔡丁貴這個混賬玩意手腳不干凈,小偷小摸的事情沒少做,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朝自己的大舅子家下手,而且偷的還是農村人最值錢的牛。
“大哥,大哥,對不起,求你了,不要打了,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披頭散發的童柏美跪在童柏果的面前,嘴角流著血,雙手護著蔡丁貴。
童柏美真怕童柏果控制不住將蔡丁貴給打死了,那她豈不成了寡婦。
“你還有臉求情,你還有臉嗎”童柏果大聲的訓斥著童柏美,不過倒是沒有再動手打她,“要不是胡銘晨發現牛是被你家偷了,我就栽在你家兩口子的手里了,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大哥,我沒你這樣的妹子,哪個曉得以后你家又要偷我家哪樣。”
“他大哥,你說他們偷了你家的牛,但是他家牛圈里面什么都沒有啊,沒有牛呢。”有人去看過蔡丁貴家的牛圈,沒看到有牛。
“那是做賊心虛怕被發現,牛關在他家柴房里頭看,那不是我家牛是什么。我家的牛會自己從黃泥村跑到文山村這上面來嗎”童柏果抬眼向外一看,恰好看到胡銘晨牽著一頭黃牛過來。
眾人見到那頭牛,這人贓俱獲,蔡丁貴偷牛的事情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童大哥,牛找到就行了,他你也打了,懲罰一下就可以了。”胡建軍又勸道。
“我要拉他去派出所,要讓他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