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真沒想到啊,一轉眼,你就要成我們村的村長了。你看到剛才那幾個人走的時候和我們打招呼沒有,那個客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啊。”胡建軍喜滋滋的道,就像是這個村長是他來當一樣。
不過村長雖然不是胡建軍當,但是胡建強當也和他自己出任差不多,沒多大區別。
“那是,現在我三叔好歹也是我們黃泥村的一把手了嘛。不客氣點怎么行,否則以后給他們穿小鞋怎么辦,成王敗寇,就是這么現實的。”走在小路前面開路的胡銘晨道。
“我始終沒搞懂,怎么我就拿到五票了呢照理說,吳蹈輝組織選出來的人,應該幫他才對啊,怎么會有另外三個人投票給我,我想不通,想不透。”胡建強沉吟著道。
“呵呵,他們良心發現了唄,曉得你當了村長才是對黃泥村最好的選擇唄。那個吳蹈輝鳥政見都沒有,你好歹還想好好的修路呢。”胡銘晨笑著道。
“毬才相信,小晨,是不是你玩了什么,你昨晚上不是出去了嗎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讓他們反水投給我早上的時候問你你不說,現在總該說了吧。”胡建強激動道。
想來想去,胡建強只能把原因往胡銘晨的身上想,除了他,實在是沒有別的可能了。這事情太反常,太不合邏輯,他堅信就是胡銘晨從中做了什么。
“是啊,小晨,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些人,以前都是和吳蹈輝關系很好的啊。”胡建軍與胡建強持相似的看法,也認為是胡銘晨的功勞。
“是,我昨晚上是去找他們了,不過我只找了一組和四組的人,二組那邊就是吳蹈輝的親戚,我沒動。昨晚上是秦所長和我一起去的。”胡銘晨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也就不瞞著他們了。
“派出所的秦虎他和你去干嘛”胡建強詫異的問道。
“他去當然是為了讓我的話更可信啊,否則的話,我一個小娃娃講的話,人家就不會當一回事,有秦虎背書,就不一樣了,他好歹是一個派出所所長,是那些人都不敢得罪的角色。”胡銘晨道。
“難道你真的給了他們錢買票”胡建軍問道。
“我才沒那么傻,買票是賄選,是犯法的。四組那邊,我只是許諾,修路的時候,也從他們那邊修一截,當然,我的許諾是代表你。之前我們修路沒有想到四組那邊,現在他們也能有一條路過,我相信他們為了自己家的方便,會好好思考的。至于一組,我則是許諾他們,等修路的時候,干溝上的那座橋包給他們,和關系比起來,錢還是更可靠。他們兩人干一座橋,幾千塊怎么著也要賺,不看僧面看錢面,他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胡銘晨道。
“原來是這么回事,怪不得他們會反水,那你就不怕他們抖出去他們要是抖出去,這也是不好的啊。”胡建強問道。
“那有什么,別說抖出去,就是去告,也沒什么啊,我只是一個小娃娃,我的話算得了什么。我甚至死不認賬,他們一點毬辦法都沒有。”胡銘晨光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