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挨了一天打,疲憊不堪,一招一式,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胡銘晨的日子日復一日的重復著,每個人隨時看到他,他都是一副慘兮兮,傷痕累累的樣子。
即便上了藥也不頂用,因為還沒有好,就會接著馬上被打出新的傷。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胡銘晨會覺得自己一下子胖了好多,不是真的吃得多長胖了,而是被打腫的效果。
胡銘晨苦苦的支撐著,同時也在不停的吸收和學習著。
滿身的傷痕他也不是白挨的,經歷過一場對戰,他總是能夠從中學習到一招半式。所以胡銘晨進步很快,四天之后,一般的招式已經很難對他一擊即中,這時候與他對戰的戰士,更加的不敢掉以輕心,一個不小心,還會著了胡銘晨的道。
胡銘晨已經尋摸出一套應付的辦法,硬碰硬,對胡銘晨來說是下策。他已經在想盡辦法避免,因為他的力量還是有所不如,身子骨的結實程度更是還有差距,十三歲的孩子再怎么能發育,基因基礎就擺在那里了嘛。
所以胡銘晨找出的辦法就是多利用他體小靈活的優勢,避免硬碰硬的情況下在運動中與對方周旋,瞅準機會得到點便宜后趕緊閃開,不可戀戰,否則一旦被纏住,那就基本上有敗無勝。
只是要將靈活度發揮好,對體力的要求就很高。沒有充沛體能的支撐,跑不動跳不起的話,那效果就只有大打折扣。
所以胡銘晨在上午的時候,挨打就顯得要少很多,就算追蹤還是自己輸,起碼傷得不會那么慘,對方也要多付出一些體力才行。
到了下午,體能過度消耗之下,胡銘晨想靈活就不太能靈活得起來,這時候,就成了他的重災區。
“隊長,他學得挺快,就是還小了點,要是再過兩年,我看我們隊里的人,估計有一半只能和他打成平手。”沈軍站在裴強的身邊看著場下的胡銘晨倔強的與一個戰士周旋道。
“這還較快啊,四天了,連一個平手都沒打出來。”裴強板著臉道。
“呵呵,隊長,要是他第二天第三天就打出平手,甚至打贏,那我們山狼突擊隊的臉還有地方放嗎那估計我們就不是山狼突擊隊,而是山豬突擊隊還差不多了喲。”沈軍輕聲笑道。
“嗯,還真是這個道理,恐怕最丟面子的就是我。”裴強瞥了沈軍一眼點點頭道。
“隊長,你覺得他能打贏嗎他要是打贏了,那就得有個戰士退出啊。”沈軍又問道。
“退出就退出,連個十三歲的孩子都打不贏,還留在我們這里干什么。我們本來就有末尾淘汰制,輸了就當是提前淘汰。不過,他今天是無望的了,就他現在的狀態,實力再不濟的戰士,贏他還是毫無問題的。”裴強無所謂道。
“你的要求對他太苛刻了,一絲一毫喘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天天打,應該說天天挨打,這種車輪戰對他不公平。”沈軍幫著胡銘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