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特碼住院不住院,死了才是那么多,被我們圍住還敢跑,就是那個下場,就該好好收拾。”海安道。
“秦應風,我們今天叫多少人去”羅瑞問秦應風道。
“越多越好,起碼三十個,把初二初三認識都叫上,就算是初一的,敢動手也可以叫,咱們拿出個陣勢來,嚇也能嚇住他。”秦應風還沒回答呢,海安就搶先道。
“初一的就算了,難道光憑我們初二初三的還對付不了一個初一的生瓜蛋子嗎海安,你是初三的,初三的就交給你和南靖,初二的我會打招呼,羅瑞,柳松,后勤交給你們兩個。”秦應風擺手吩咐道。
秦應風所謂的后勤,其實就是弄點煙而已,狗曰的還說得那么文縐縐。
現在小青年,喜歡打架會打架的,基本上都會抽煙,就是不會,也覺得嘴巴上要叼一根吐兩口煙,那才拉風。
秦應風叫人來打架,不可能請大伙吃飯,他請不起,但是,煙得解決,總不能人叫來了,自己煙都發不出來,多沒面子。不但要發煙,還得比平時的好才行。
“三包紅山茶夠不夠”柳松問道。
“那怎么行起碼五包紅塔山或者云煙,咱們今天是干架,紅山茶拿得出手嗎”
一聽是五包紅塔山或者云煙,柳松和羅瑞就縮脖子,好幾十塊錢呢,他們到哪里弄去啊。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現在加起來才四塊錢,勉強夠一包紅山茶而已。
“怎么辦你中午在你家店里偷點”羅瑞看著柳松道。
“怎么又是我偷,上次我就挨了一頓打,這次再怎么著也該輪到你了嘛。”柳松不滿道。
“行,那中午我和你去你家玩,我偷就我偷。”羅瑞很爽快的答應。
柳松抬腳就給羅瑞踢過去“我擦,你丫就想偷我家的,那還不如老子自己偷呢,你以為你丫偷了,我爸媽不算在我頭上滾回你家去偷去,你家也是開店做生意的。”
“你家賣的是糖煙酒,我家是賣油的,你家的錢抽屜里拉開就有,我家的錢都在我爸媽身上,根本沒法下手,那要不我偷點油賣給你家得了,行不行”羅瑞兩手一攤道。
“我拿你家的菜籽油干啥不,你的想法不錯,可以的,我給我媽說,記得你拿過來的油要半價,只有半價我媽才愿意買,所以,你得多拿點。”柳松的轉變很快。
“半價那我家豈不虧大了。”
“虧個毛啊虧,上次我偷我家的錢,那不更虧嗎,我把還拿皮帶抽我呢,就這么說定了,你中午回去偷了就拿來。”柳松道。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個毬啊,趕緊走吧,上課鈴都響了。”秦應風在前面教室門口大喊道。
“我們就是商量你交辦的事啊,走,走,羅瑞,就這么說定了啊。”
孫壯武雖然沒有幫胡銘晨送信,但是,他一直在幫胡銘晨打聽消息。他表哥與秦應風就是一個班的,他們的動向,他表哥很多都曉得。
“胡銘晨,我告訴你,他們初二和初三都在喊人,聽說已經幾十個了呢,怎么辦”下午第二堂課,孫壯武踩著上課鈴進的教室,一坐下就拉住胡銘晨嘀咕通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