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兩次他的確拿一把小刀剃指甲。”胡建強回憶了一下道。
“狗曰的王八蛋,上次教訓他還不夠,竟然還敢囂張對你動手,我一定饒不了他。”
胡建強并不知道胡銘晨與石二娃在汽車站還有一次碰撞,他還以為胡銘晨說的是醫院里的那次。
“關鍵是姓白的,姓石的只是個馬仔打手而已,他們很囂張。”胡建強又點了一支煙銜在嘴里道。
“囂張,既然囂張那咱們就死磕,那個地方我們就租定了,錢明賢的一萬塊定金也不要了,當初說了的,要是反悔的話賠償五萬,他要退就連定金一起退六萬。我們不好過,那也不能讓他們順心,大不了打官司。”胡銘晨咬著牙道。
“打官司我們能贏畢竟還沒有簽合同啊。”當時胡建強雖然威脅錢明賢要打官司,可是他對于官司能不能贏,是一點點底數都沒有的。
在胡建強看來,沒有簽合同,這關系就沒辦法打,打了也很難贏。
“起碼不容易輸,當初寫條子的時候,我讓錢明賢寫的是定金,而不是訂金。這兩個是有差別的,訂金可以退,但是,定金,就不能隨便毀約,它就是定下來的意思,就這個字,效力雖然不如合同,但是,也是有強制力的。”胡銘晨瞳孔縮了縮道。
“難道你當時就有預料會出問題,所以才一個字都那么在乎。”
“三叔,你當我是神啊,我怎么會預料得到姓白的王八蛋會跑出來攪和呢,我要是能料到,當時就先把所有合同簽好了。我當時也只是未雨綢繆的有所準備而已,壓根誰也想不到會一夜之間出狀況。”胡銘晨道。
“哦,那就這么干了”
“就這么干了,回頭你找個律師具體問一問,順便給錢明賢打電話,把我們的條件講清楚,事情是他惹出來的,他也別想好過。”胡銘晨一揮手拍板道。
“那龍騰公司那邊怎么辦”胡建強擔憂的問道。
“和龍騰公司沒有關系,這就是我們與錢明賢的租房糾紛,根本就不關龍騰公司的是,那是錢明賢的事情。”胡銘晨沉吟一下道。
一方面從程序上講,這個事的確與龍騰公司沒有直接關系,另一方面,能不和那邊直接沖突就盡量避免。
至于胡建強挨的打,胡銘晨記在心上,一定會找機會給討回來。目前要打官司,就得避免兩面作戰。
他們在針對錢明賢的同時,背地里,也等于是針對龍騰公司那邊。
當錢明賢接到胡建強的電話,聽說掏退回來的不是一萬而是連賠償金在一起六萬的時候,錢明賢也火了,如果是六萬,他也不用找白練生談那一萬塊的事情了。
一萬塊好讓步,好解決,但是六萬塊,不管是誰也不會愿意讓步。
“錢老板,你也不用火,你寫給我的條子就是那么寫的,咱們就是按規矩辦事。就連起訴打官司的律師我都找好了,你要是不把房子租給我,那我們就只有法庭上見。實在說,你我之間并沒有矛盾,你我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人,但是,你沒有杜絕住,將龍騰公司給惹進來,就是你的問題,你當然要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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