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錢的不太可能坑我們,不過他倒是有可能出賣我們。”胡銘晨沉思著道。
“又不可能坑我們,又有可能出賣我們,這話我怎么有點聽不明白。”胡建強疑竇重重道。
“這都是我猜的,姓錢的估計是不愿意賠錢給我們,而那邊姓白又可能敲他的竹杠,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房子租給了我們。他租房子給我們,也拿到了錢,但是極有可能還是怕姓白的報復,所以,會將責任推給我們,讓我們與姓白的斗,他卻置之事外,當他的包租公。”胡銘晨將鋼筆放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間轉悠道。
“哎呀,那你怎么不早說,你早點說的話,那我們就可以不用簽合同,也不用拿錢給姓錢的了啊。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去和姓白的斗啊。”
“我們不是為了他,是為了我們自己。如果姓白的沒有對你動手,那什么都好說,我們吃點虧讓一讓也無妨。但是他們竟敢打你,那我就不怕和他們斗。我得不到,他們也別想得到。想要隨隨便便就欺負我們,沒門。”胡銘晨斬釘截鐵道。
“那我們的生意恐怕也不好做啊,甚至我懷疑,我們連裝修都會變得不順暢不安穩,姓白的那些人,是不太會看著我們順順利利經營的。”胡建強憂慮道。
“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所以我們要做一些準備,在裝修之前,得先在健康商城的前前后后裝好監視器。不管是采取哪一種斗爭方式,我們手里都必須有些資料。”胡銘晨停下轉筆,捏住筆帽,用鋼筆敲擊著桌面道。
“那這邊到底誰負責,我不可能一直呆在城里,今天杜格那邊又有電話打來,修路的工程和街上的改造工程都有問題要我去處理。”胡建強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道。
“那你干脆就回去,然后把張慶平給叫來,他在城里待過一段時間,有些事情他應該可以辦了。順便找幾個人懂裝修的跟著他一起來,以防萬一。”
“張慶平他行嗎那家伙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能搞定這種事上回人家給他介紹個女的,結果,那個女的竟然轉了一圈轉到我那里來,張慶平差點沒氣傻了。”胡建強懷疑道。
“還有這種事那后來了,那個女的你要了快成為三嬸了嗎哈哈哈。”胡銘晨感到有趣的大笑道。
“滾,那種女人我能看上嗎朝三暮四,這樣的女人,愛找誰找誰,我是一丁點興趣都沒有。要是沒有張慶平在前面,我好歹還會給點面子,結果將介紹給他的女人再介紹給我,我不罵出去就算好的了。為了這事,你奶奶還和我生氣了幾天呢。”
“如果這樣的話,那估計就是我奶奶給弄的,怕你找不到媳婦,呵呵,奶奶也不想想,你現在是鉆石王老五了,會沒有女人嗎她老人家是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