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中有一個人我認識。”胡銘晨凝視著視頻中一個穿著寬敞牛仔衣的家伙道。
“你認識你認識哪個”王展問道。
“那個穿牛仔衣的,叫黃云果,我與他打過交道,雖然視頻的清晰度不高,但是他我還是一眼能認出來。”會扔飛刀的胡銘晨現在目光是非常敏銳的,從視頻中的肢體動作以及大體的相貌輪廓,胡銘晨斷定那個人就是黃云果。
既然有一個是黃云果,那這些事情是誰干的,就可以一清二楚了。
“胡少,既然有你認識的人,那我們就趕緊報警,讓警察去抓人。”陳華士道。
胡銘晨是背后大老板的兒子,陳華士不能像王展一樣稱呼他小晨,干脆就學著電視里叫他胡少。
陳華士的稱呼,胡銘晨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沉吟一下反應過來,胡銘晨笑了。
“什么胡少啊,就叫我小晨就行。我可不是什么少爺。”不等陳華士應承,胡銘晨繼續說道,“這個事情啊,報警用處不大,他們不太會去抓人,就算抓了,認真對待了,頂多按照治安處罰條例拘留幾天,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那怎么辦我們就這么忍了這次是蛇,下一次誰又曉得會是什么,萬一他們在我們的食品里面投毒呢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哦,他們變本加厲了,什么都是有可能的。”王展問道。
胡銘晨抱著手,凝神沉默不語,在辦公室里面來回踱步。
黃云果只是下面執行任務的一個馬仔而已,其背后,應該與白練生有擺不脫的關系。
與白練生白先勇那樣的人打交道,通過正常的程序去處理矛盾,不說與虎謀皮吧,也起碼是杯水車薪。就算文輝出面去說情撮合了,他們還是背地里這樣搞,就曉得他們是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的。
那種人,除非兩種選擇,要么徹底服軟,要么就實力上徹底壓過,否則的話,他們還是喜歡干這種無聊的事情。
要讓胡銘晨服軟,絕對不可能,胡銘晨服了軟,第一個要做的事情就是將超市和女人街關了,讓出去給他們。但是目前胡銘晨又沒有強而有力的實力去壓制對方,難題就出在這里了。
過了好一會兒,胡銘晨停下腳步“這樣,我們超市先找幾個保安,讓他們盯著點,這是解決目前的困局,長遠一點的嘛我想想辦法。”
“我們現在就經營困難,這時候再招保安的話,豈不是人事成本更進一步增加,我看你也很難有辦法,建議還是讓胡總從杜格上來,他來處理吧。”王展道。
“我叔叔從杜格上來你覺得他能比我處理得更好嗎”胡銘晨展現出強大的自信道。“況且他那邊也丟不開,放心吧,我們再堅持一下,成本增加不是問題,這個月,下個月,甚至下下個月,超市不盈利也沒什么,扛得住。”
陳華士一頭霧水的看看王展,又看看胡銘晨,很識趣的并不發表意見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