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改造項目,在工程的后期追加了三次預算,每次增加十萬。追加預算胡銘晨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只希望工程的品質對得起那些錢。
“劃得來,當初沒想到有些材料會漲價,小廣場和人行道鋪設的地磚,也都是好的。實際上已經抓得挺死了,要是我不緊盯著,恐怕再增加十幾二十萬都有可能。”胡建強道。
“我大舅他們賺了多少錢”
“你大舅我就不是特別清楚,大概,你大舅賺了三到五萬,你二舅應該在三萬上下,他們的錢我已經全部支付清楚了。”胡建強道。
“那大爹和銘勇哥呢他們也做了一段時間了。”
“他們兩個應該做了一萬出頭,關鍵是胡銘勇,經常做一天沒一天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個做事的樣子,否則的話,我優待點,還能更多。”
“那你不會說說他嗎”胡銘晨問。
“我敢說嗎我要說說重了,你大媽恐怕就要找我吵了。哎,所以啊,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瞧你說的,找你吵什么啊,這是干工作,又不是過家家,說他也是為他好。你要搞清楚,主動權在你的手里,指揮權也在你的手里,怕什么啊,當叔叔的難道還說不得侄子幾句”胡銘晨當然曉得劉春花的那個性格脾氣,但是今夕不同往日了嘛。
“話是這么說,可我畢竟是小的啊,再說,她就算不敢和我吵,和你大爹吵呢。所以啊,該提的我提一下,最終怎么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反正現在工程做完了,我也沒活兒給他們做了。”胡建強嘆了口氣道。
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難。就如同當初胡銘晨夸下海口要解決江正富他們一樣,還不是礙于母親江玉彩,最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嗎
很多得罪人的話,對外人可以肆無忌憚的說,但對家里面的親人,就畏首畏尾。
“那倒也是,不過現在工程做完了,后期的招商就顯得重要了哦,那些店鋪,那些房子,得盡快租出去才行,否則的話,換不回錢來。”胡銘晨道。
“這個事我正要和你商量呢,那些店鋪和房子,到底要訂個什么價才合理,還有你說的招商,我也沒什么經驗,你是不是找王展過來幫一下。”
“找王叔叔是不合適的,他家畢竟是在城里,從杜格到市里的交通有不方便,人家愿意留在超市幫忙就不錯了,再把他安排到杜格鄉來,別說他干不干,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招商其實也沒什么難的,就是租房子出去而已嘛。至于說價格,開始的時候可以便宜一點,甚至前面三個月可以免費,后面再根據市場的狀況往上調。只要人氣有了,熱鬧了,那價格就完全是我們說了算。當然,也得確保商家的承受能力,不可殺雞取暖,竭澤而漁。具體的,等我到街上實地看過了再說。”
皮卡車在盤山公路上搖搖晃晃三個多月小時,終于開到了杜格街上。
胡銘晨急著看新修成的民族街,因此沒有第一時間回家。
胡建強將車停在街口,三人從車上下來走進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