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響,胡銘晨也沒有等到那個東西跑出來,就在胡銘晨放松,打算上前去一探究竟的時候,倏然間,一頭黑乎乎的東西從對面那顆樹后面冒了出來。
胡銘晨定睛一看,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原來是一頭半人高的黑瞎子。
這個胖乎乎的家伙見到胡銘晨,似乎也被嚇了一下,可能是這片區域不太有人的活動軌跡的原因。
胡銘晨不知道在這片區域為什么會有熊出沒,在他的認識里,這種兇猛的動物通常只聽說在東北的大森林里。在這個地方出現狼或者雪豹,胡銘晨到覺得正常。
不過現在胡銘晨沒有心思去探究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當務之急,他得應付過去,度過這一關再說。兇稱得上猛獸,就是他家伙不但吃羊吃牛,它也吃人。
一熊一人就這么對視著,誰也沒有采取行動,他們都在等待對方的反應。
此時胡銘晨表面看起來平靜,可實際上,他的心底里已經緊張兮兮了,各種盤算閃冒在他的腦子里,要是這家伙撲上來怎么辦要是這家伙就一直這么對視又怎么辦還有就是自己如果弄死他,會不會付法律責任,它應該是國家保護動物啊。
只不過想再多也是白想,那頭黑瞎子立刻就以行動告訴胡銘晨,他該怎么辦。
一分多鐘后,這頭熊憨態可掬的朝胡銘晨這邊邁動了步伐,似乎人畜無害的樣子。但他畢竟是熊,胡銘晨哪敢掉以輕心,它上前一步,胡銘晨就謹慎小心的后退一步。
手中的匕首和那一根削尖了的木棍,被胡銘晨緊緊的捏在手心里,無論什么情況下,抱住自己的小命才是第一位的,至于什么保護動物不保護動物,關鍵時候,胡銘晨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喂,喂,你退后,這是我們的行李,你可不要過分,否則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喲。”熊越進,胡銘晨就越退,沒一會兒功夫,胡銘晨所看守的行李堆就易手了,成了黑瞎子的東西。
黑瞎子沒見過這些軍綠色的行李包,還以為是什么吃的或者樹樁子,因此就抬嘴撕扯。胡銘晨肩負著看守行李的責任,見熊要搞破壞,他當然不能聽之任之。
只不過他胡銘晨所說的,熊能聽得懂嗎熊哪會知道什么叫客氣和不客氣啊。
因此,那頭黑熊壓根不搭理胡銘晨,繼續撕咬一個行李包,它解不開也打算撕咬爛,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如果能是一大袋食物,那對熊來說就太好了。
人家不甩賬,胡銘晨干脆就彎腰撿起一截小手腕粗的樹枝,朝黑熊扔過去,希望可以把他的注意力給轉移開。
第一下,胡銘晨扔去打在熊的后背,不知道是不是熊皮太厚的緣故,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胡銘晨干脆又撿了另外一截扔過去,這回敲中的熊的腦袋。
這回熊不再無動于衷,抬頭就張開大嘴朝胡銘晨吼叫。
似乎這頭熊是在告訴胡銘晨,老子不吃你就夠意思了,你還敢打攪我,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你叫,你叫個毬啊,你以為你叫兩聲老子就怕了你嗎,識相的話趕緊滾,否則,扒了你的熊皮,剁下你的熊掌。”胡銘晨這時候也不知哪里來的膽量,竟然沒有完全被嚇住,敢同它叫囂了。
雞同鴨講當然不會有效果,熊又聽不懂他的威脅。不過那頭熊感受到了胡銘晨的威脅,不停的甩頭和揚起爪子,向胡銘晨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