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誰也不服輸的拼,胡銘晨和裴強則是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這里面沒有帶路的問題,每個人都有新進路線圖。
隨著距離越來越遠,他們互相之間的拉開就越來越大。胡銘晨和裴強與陳泰陽的差距起碼已經拉開了兩公里。
“你輸這么遠,你就不急,還在這里慢吞吞的。”看胡銘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裴強忍不住問道。
“反正已經輸了,輸多輸少都是輸,何必費力去追趕呢,追也趕不上,沒必要白費力氣和功夫。”胡銘晨回答得理直氣壯,絲毫沒有一絲絲的羞愧感。
“你小子算你行,居然這樣的話還能說得振振有詞。”
“嘿嘿,不然怎樣。”胡銘晨傻傻的笑道。
胡銘晨就這樣與裴強一邊聊天一邊趕路,不緊不慢的。還別說,如此放松一下,走起路來就是不覺得怎么累。
就在胡銘晨要跳過一條小溝的時候,突然裴強將他拉了一把,胡銘晨不但沒跳過去,兩人還因此摔進了不算深的溝里。
胡銘晨想要抱怨兩句,問裴強干嘛無端端的將他拉扯一把,害他跌落。哪知道,裴強的大手瞬間就捂了上來,使得胡銘晨有話也說不出來。
裴強一只手捂住胡銘晨的嘴,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禁聲提示。
見裴強的反應,胡銘晨也曉得,這一定是發生了什么情況,否則裴強不會如此反常,估計是裴強發現了什么。
得到胡銘晨點頭之后,裴強緩緩把手放開。
“強哥,怎么了”胡銘晨壓低聲音問道。
裴強伸手朝溝外面指了指;“那邊的玉龍蕨后面好像有人趴在那邊。”
“會不會是前面的戰友呢會不會有人要惡作劇啊”胡銘晨道。
“不可能,他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你呆在這里別動,我爬上去再看看。”裴強壓了壓胡銘晨的肩膀道。
裴強踩著一塊凸出來石片,雙手扒著巖壁向上墊起,探出腦袋往他剛才指的那個方向看,一眼過去,就真切的看到兩蓬珍貴的玉龍蕨后面小洼里面坐著三個人,他們頭戴皮帽,身穿大襖,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到還有可能是牧民或者采藥的山民,可區別的是,他們竟然手邊有槍,而且目光陰鷙。
我們國家槍支管理極其嚴格,即便是傳統的打獵民族,也不允許持有真正的槍支,除了合法的國家相應權力機關以及其授權的相關人員,其余人持有槍支皆為非法。
“怎么樣”打量兩眼之后,裴強縮回來,胡銘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