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長青輕輕的扯了扯王輝的衣服,眼角瞟了瞟胡銘晨方向“王輝,要是南哥他們沒有來,我們怎么辦啊我們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武長青已經開始有些顫抖了。
“我也不知道要是我們就這么走,是不是也太沒面子了啊”王輝壓低聲音道。
“面子王輝,現在還考慮什么面子啊,要是被揍一頓,豈不是更沒有面子。早知道我就不聽你的,誰知道你會辦事這么不靠譜我被你害了。”武長青這個人挺膽小,尤其是在自己一點點優勢不占的情況下。
就因為那個南哥沒有出現,這兩個家伙,竟然開始窩里斗了。
胡銘晨無語的搖了搖頭,沒這個膽量,沒這個金剛鉆,干嘛要弄這瓷器活兒呢。兩個家伙就像兩個活寶,居然會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別人的身上,否則也不會這么抓瞎。
“王輝哥,你們兩個,這是演的什么戲啊把我叫到這里來,就聽你們先是喊人,接著就嘀嘀咕咕。啥意思,讓我來看耍猴的嗎有幫手就趕緊叫出來啊,我可沒時間和你們瞎耗著。”胡銘晨最終忍不住了道。
胡銘晨不可能一直傻看著他們不聽的嘀咕,而且,胡銘晨還希望可以一次性一勞永逸的解決他們兩個。免得兩人像蒼蠅一樣,動不動就來校門口堵他,動不動就出點幺蛾子惡心人。
“胡銘晨,你別狂,我喊的人可能臨時遇到事情了,要是他們在,根本就沒有你狂的份兒。”王輝畢竟認識胡銘晨,曉得胡銘晨與他家有些交情,所以面對胡銘晨的膽子要比武長青大一些。
“所以啊,就急忙叫來啊,還臨時有事,你們不是都來看過這個場地了嗎,還能臨時有什么事啊不會是怕了或者不想幫你們吧。”胡銘晨輕松的做了個稍息動作道。
“不可能,南哥他們是社會上的漢子,講義氣著呢,說好的怎么會不幫。還怕你,你真是敢想,他們通常是提著刀搶人的,怕你是見到他們嚇得尿褲子還差不多。”王輝犟嘴道。
“哦,那還真是硬漢子,有膽識夠兇狠。那你說怎么著吧要不要等明天你們約好了他們再來呢不過,如果改天的話,你們得確切的講好才行,免得你們被人家耍,還浪費我的時間。”胡銘晨戲謔的問道。
王輝被胡銘晨擠兌得臉上一紅一白的,他再笨也聽得出胡銘晨這是拿他開涮,是諷刺他被人耍。可是聽得出又怎么樣,畢竟南哥他們并沒有出現,而且實力上,他與武長青真不是胡銘晨的對手。
形勢比人強嘛,要是他自己就能對付胡銘晨,王輝也不會如此忍氣吞聲。
“胡銘晨,我們還是走吧,這兩個家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還掃興。他們傻乎乎的,我們也不能跟著變傻乎乎的啊。”張萌這時站出來道。
“誰傻乎乎的,誰傻乎乎的你才傻乎乎的。要不看你是個女生,我就抽你了。”王輝氣得指著張萌威脅道。
對于某些男生來說就是這樣的,有些話,被別的男生說,不覺得怎么樣,可是被別的女生說,就會覺得難以接受,是恥辱似的。因此,反應就會顯得更大。
“你敢,你要是敢打我胡銘晨一定不會放過你。”張萌雙手叉腰,挺了挺胸不服氣道。
張萌本來想說的是,你要是敢打我,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可是明顯胡銘晨就在場,她才臨時改成了胡銘晨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