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們怎么蹲在這里的?”
武長青走過車廂后面,頓時就蒙圈了,他見到南哥他們三個人就蹲在車后面躲著。事先還以為他們并不在這里,哪曉得不但在,而且一個個還清醒著呢。
“噓......馬勒戈壁的,你喊什么喊?滾!”南哥將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邊壓著音調噓聲道。
“啊?”武長青迷糊了,搞不懂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的嘛,怎么南哥不但不出來,還罵著趕他走呢。
“啊個毬啊,滾,別說看到我們。麻辣隔壁,你還傻愣著干什么,趕緊滾啊!”武長青的迷糊,引來的又是一頓罵。
武長青撓了撓腦袋,愣怔一下,見南哥的眼神邊兇惡,急忙轉過身去。
武長青是在懵懵懂懂,迷迷糊糊中走回到王輝身邊的,這一路上,他滿腦子都是漿糊,壓根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哥他們一條煙是已經收了的,而且事情答應得很干脆,胸脯也拍得很響,可這節骨眼上,怎么變成縮頭烏龜了,武長青打死也不明白為何。
“武長青,你怎么了?看起來神神叨叨啊,你見到什么了,像丟了魂似的。”王輝見武長青回來,低著個頭,目光游離散漫,一言不發,就有些來氣。
“我......”武長青看了看胡銘晨,又看了看后面那輛東風卡車,言語打結,說不出話來。
武長青想說南哥他們就在那車后頭,可是南哥又罵著警告他,不能說看到他們。但是,武長青那種話又說不出口,心里面甚至覺得委屈和憋屈,感覺被耍被出賣了一般。
“你什么你?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結結巴巴了,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南哥他們不在的吧?”王輝推了武長青一把道。
“我......我也不知道。”武長青稀里糊涂的悶頭說道。
“我看他不是瞎了就是傻了,自己去看了,竟然說不知道。”張萌道。
“你想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那你親自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嗎?”胡銘晨似笑非笑的朝王輝努了努嘴道,“你問他也是白問,他是說不上來的。”
王輝丈二莫不著頭腦,看看胡銘晨,又不滿的瞪了武長青一眼:“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
在場的這些人,可不止王輝丈二莫不著頭腦,除了胡銘晨和去過的武長青,其他人也一樣。
“胡銘晨,那爛卡車后面到底有什么啊?你讓他們去看,可是他們看了又不說話,到底有什么啊?”余思思好奇的問胡銘晨道。
“不會是有鬼吧,這個家伙都被嚇傻了。”張萌補充一句道。
“這大白天的,哪來的什么鬼不鬼,凈瞎想。只不過對于他們來說,和見到鬼也沒什么兩樣。”胡銘晨道。
“那么可怕嗎?我都想去看看了呢。”張萌興致盎然的道。
“你去看什么啊,站好,別多事。不要忘了承諾,反正一會兒你們就能看見,瞎起哄什么。”胡銘晨很有威嚴的沉聲說道。
張萌和余思思在他們班上也算是活潑和了不起的角色,畢竟家世不凡,可是他們兩個在胡銘晨的面前,就是強不起來,很乖巧,胡銘晨這么一說,兩人除了在背后沖胡銘晨做了做鬼臉和嘟嘟嘴表示一下無聲的抗議之外,倒也聽指示和招呼。
王輝一頭霧水的沿著武長青剛才的行進路線去到那輛東風卡車旁邊,一繞過車廂,王輝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