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體型了之后,劉一鳴稍稍往后靠了點,他還是怕胡銘晨弄湯彈跳在他的衣服上。
可是,胡銘晨在提醒完了之后,左手一松,盤子里面的土豆片就噼里啪啦的掉落在紅油湯鍋里。
胡銘晨端盤子的手并沒有放得很低,照理說是要放低的。那些土豆片一掉下去,立刻就濺起一片油珠子,這些油珠子不但濺的高,而且還遠,立刻就弄得劉一鳴的西裝和里面的襯衫上星星點點。
可是也怪,這些油珠子就只噴劉一鳴一個人,他自己和冷艷秋卻一點沒有著。
這其實和他們三個人坐的位置有關,胡銘晨和劉一鳴是面對面坐的。其次,就和胡銘晨的手法有關,他等于是將土豆片斜著沖劉一鳴倒下去,那些濺起的油珠子自然就是沖著他去。
“哎呀,對不起劉哥,對不起,一不小心就弄到你了,有沒有燙傷啊?怪我,怪我太不小心。”胡銘晨趕緊將盤子放下,裝出一副關心和自責的模樣。
胡銘晨之所以問燙傷,就是他曉得,根本不會燙傷,那些土豆片下去會有多大的效果,胡銘晨是心里有數的。但是對于弄污他的衣服,胡銘晨則是只字不提。
“沒事,沒事,沒有燙著。”劉一鳴站起來,抽出自己擦拭自己的衣服道。
“劉科長,真沒事嗎?要不要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是我弟弟不小心弄到你的,醫藥費我會出的,這你放心。”冷艷秋坐在椅子上從旁說道。
冷艷秋也是沖著有沒有受傷而去,但是在她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真正關心。她也看得出來,就是衣服臟了而已。
冷艷秋還故意把醫藥費明講出來,就是要可以堵劉一鳴的嘴。要是劉一鳴真去醫院,真讓她掏醫藥費,那冷艷秋就可以正當光明的將劉一鳴很PASS。
“小事情,小事情,他又不是故意的嘛,人沒事的,沒有關系。”劉一鳴不可能接受冷艷秋什么去醫院的說法,當場就擦著衣服拒絕。
“那就太不好意思了,不過就像你說的,他也不是故意的。”冷艷秋又不是來真的,劉一鳴那樣一說,他頓時就騎驢下坡了啊。
“你們先吃著,我到洗手間去一下。”劉一鳴道。
“哦,好的,你去,快去快回。”冷艷秋點頭。
劉一鳴一離開包房,冷艷秋就沖胡銘晨咧嘴笑,并且還豎起了大拇指:“行,有一套,姐欣賞你。”
“這哄人不好哄,整人還不會嗎?不過,艷秋姐,話說回來,你們是經人介紹的,要是鬧過火了,會不會不好啊,中間人會為難,也有損你的形象不是。”胡銘晨又吃了一塊香嫩的牛肉道。
“我管她為不為難,誰叫他們要狗逮耗子多管閑事,本小姐想找男朋友還用介紹嗎,真是的。再說形象問題,那和我沒關系,整事情的是你,又不是我,我還是很淑女的嘛。”冷艷秋厚顏無恥道。
“你......哦,我當壞人,你當好人啊,我不成了你的工具,變成殺人不見血的刀?”胡銘晨愣了冷艷秋一眼抱怨道。
“當弟弟的,當然有義務要為姐姐兩肋插刀啊,再說,這不是請你吃好吃的了嗎。我告訴你,他不能吃辣,我讓來吃火鍋,就是替你考慮的。”冷艷秋毫無愧疚感的理直氣壯道。
“那我還得謝謝你咯。”胡銘晨幽怨道。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誰跟誰啊。反正你今天任務艱巨,我不能明著拒絕他,否則回家不好交代,但是,得讓他知難而退,這就看你的表現了。總而言之,就要讓他下次再也不敢來,讓他自己推掉和我的相親。”冷艷秋一副很器重胡銘晨的姿態道。
“你真是奸詐又老謀深算,這火鍋還是辣,我的飲料喝完了,我要去前臺看看,可樂喝了氣脹,看他們有沒有果汁什么的。”胡銘晨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道。
“那你去,想要什么拿什么,反正不用自己給錢。”冷艷秋揮了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