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以為我們和你開玩笑啊?你們到底想不想幫他?”冉光云道。
“想,當然想幫他,同志,麻煩你告訴一下,要怎么樣才能幫,我們一定感激不盡。”宋喬山立刻改變語氣道。
“他的案子我們這邊還沒有上報,一旦上報,那就斷無更改了,就是這樣,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冉光遠模棱兩可的暗示道。
“哦,好的,好的,謝謝,我們馬上就趕來省城,同志,我們能來探視一下他嗎?”
“暫時當然是不行的,探視要得等他到了拘留所之后。行了,就這樣吧,我姓冉,你們到了鎮南,可以找我,我將案情詳細通報給你們知曉。”冉光遠見目的達到,就不再往下細說了。
掛了電話之后,宋喬山先是坐下點上一支煙。
這似乎成了宋喬山的一個習慣性動作,每每遇事的時候,他總喜歡先點上一支煙,讓自己理智的冷靜一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梳理一番,這才采取下一步的動作。
一支煙抽完,宋喬山拿起電話先打了兩個電話,這才起身去請假。
別的事情宋喬山可以不管,但是胡銘晨的事情,還是這么大而且疑點重重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親自過問。何況胡銘晨能夠選擇將電話打給他,那就是對他的信任,宋喬山因此決定前往鎮南一趟。
“看你配合不錯,走,我給你先安排一個小房間你老實呆一下。”冉光遠打完電話后回來對胡銘晨道。
于是,胡銘晨就被冉光遠帶到了隔壁,里面是三個小隔間,胡銘晨被送進了其中一間,而且,手銬也給他解開了。
這個小隔間空間逼臼,三面墻,一面鐵門,里面也沒有凳子什么的。不過胡銘晨不再被拷著,就可以活動一下,坐的話就只有坐在地上。
今天胡銘晨是不能坐火車去雷江的了,火車是一大早的,已經開走了,而胡銘晨現在又不能通知陳學勝,他安排的那個人,或許只能在雷江傻等一番。
胡銘晨被關在這里面,沒有水喝,也沒東西吃,他只能坐在地上靠著墻休息,節約體力。靠著靠著,胡銘晨干脆睡著了。
“這小子還真是夠心大,這樣都能睡著。”隔著窗戶,冉光云看著睡的正香胡銘晨道。
“或許他覺得他馬上就能出去了,所以心寬就能睡吧。”旁邊的鄒福海道。
“接下來怎么著?這要他家個幾十萬?”冉光遠看了一眼周福海問道。
“怎么?你怕了?”
“我怕,我怕個毛啊,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這事,就連詢問的材料,我都是拷下來了的。現在表面上,我們都還沒對他進行審問呢。”冉光遠一挺胸脯道。
“那就是嘛,像我們,要是靠拿死工資吃飯,也許過的還不如在車站干苦力的呢。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以其零零碎碎的弄,還不如好好干一票,這小子現在就捏在我們手里了,是進是退,都有我們說了算,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來。”鄒福海慫恿道。
“咦,你上次不是被這小子弄了一下嗎,他會不會扮豬吃老虎啊?”冉光遠扯了扯鄒福海,兩人走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