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人找到了。”周一下午放學,胡銘晨出了校門沒多遠,方國平就從旁邊插到他身邊道。
“什么人找到了?”胡銘晨一瞬間還有些納悶。
這幾天忙的想的都是貸款是旅游公司的事情,胡銘晨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方國平所說的話啥意思。
“就是那個小偷啊,你不是讓我查偷了張萌五千塊的那個扒手嗎?找到了。”方國平解釋道。
“哦,你瞧我這腦子,真的是糊涂了,”胡銘晨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那家伙人在哪里?”
“現在我不知道,不過他家是地質隊的,經常在地質隊門口的一家麻將館打麻將。”方國平道。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胡銘晨聽說已經摸到人了,就有點迫不及待。
“走,我帶你去,那家伙叫孫國峻,整天游手好閑,完全就是靠打麻將和扒竊為生,每天到了下午兩三點,他基本上就會去那家麻將館,吃也是在麻將館里面吃。要是輸光沒錢了,就上街去扒錢。”方國平領著胡銘晨,一邊走一邊介紹道。
“方哥,那你是怎么找到的啊?咱們涼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好歹幾十萬人,你這么幾天就把他給摸準了。”胡銘晨好奇的問道。
“這個,要說困難,那確實不容易,但是,如果找到了方法,也不難。那家伙反正大致應該是混青山坡這一片的,我就整天在這一片轉悠。沒遇到他,但是運氣還好,遇到了他的一個同行。”
“同行?你還能認識他們同行?”
“哪有什么認識不認識,是抓了他的一個同行。昨天我在工商銀行門口坐著抽煙,一個來太太從銀行取錢出來,她剛走了幾米遠,就有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跟了上去。我一看,那家伙就不是啥好人......”
“那家伙是去扒竊老太太,結果你將他給抓住了,然后再一審問,就從他那里得到了孫國峻的信息,對不?”胡銘晨并不糊涂,方國平這樣一點,他就猜到了一個大概。
方國平朝胡銘晨豎起一個大拇指:“果然聰明,一語中的。我就想啊,那家伙在這一片扒竊,應當認識孫國峻,他們這個圈子并不大,而且,一般情況下,各自有各自的地盤,外頭人通常不會越界來這邊摸包。果不其然,我將你描述給我的形象講了一遍給那家伙聽了之后,他就一口咬出了孫國峻。并且他對孫國峻的生活規律比較熟悉,按照他所說的,我今天到那個麻將館門口去蹲守,果然見到了孫國峻進去打麻將,他的樣子和你說的一模一樣。”
“后來那家伙你就給放了?”胡銘晨問。
“放了,我得講信譽,我答應他,他要是坦白提供幫助了,我就不將他扭送派出所,并且還替他保密,那家伙就竹筒倒豆子,把所知道的統統吐了出來。”方國平點頭道。
方國平他們要來的這個麻將館就距離地質隊大門二三十米元,是一棟兩層的當地人小樓。上面住人,下面兩個門面,一間開了煙酒店,另一間就是麻將室。
胡銘晨和方國平到了這間麻將館對面之后,并沒有就這么直愣愣的沖進去抓人。他們又不是警察,而且,里面人應該不少,這么貿貿然進去,弄不好會傷及無辜。
“小晨,要不,我去將他給擰出來?”方國平和胡銘晨蹲在馬路對面的馬路牙子上,方國平提議道。
“不必,我有辦法讓他自己出來找我們。”胡銘晨沉吟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