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收拾一下,讓他說話。”胡銘晨罵完孫國峻之后向方國平吩咐道。
“幫他解了?那他大喊大叫怎么辦?這里離居民區就幾十米,要是他大喊幾聲,就會驚道人來,那怎么辦?”方國平沒有馬上照辦,而是憂慮道。
胡銘晨從包里面掏出裴強送的那把匕首,在那核桃樹上用力一劃,就割下好大一塊樹皮下來。
“他要是敢叫,那好辦,我就用這把刀在他嘴里面攪一圈,到時候我看他還怎么叫。”胡銘晨用大拇指刮著刀刃道。
孫國峻心里咯噔一下,后背頓時就冒冷汗。
“你這刀那么長......到時候別說他舌頭要被攪爛,恐怕喉嚨也得穿個窟窿,他就死了。”方國平道。
“死了就死了,這種人死了,也許還不知道多少人放鞭炮慶祝呢。”胡銘晨將那把匕首伸到孫國峻的嘴邊比劃幾下道。
孫國峻被嚇得急忙后仰,生怕胡銘晨真的一下子就將匕首伸進他的嘴里。
“那行吧,到時候就挖個坑,埋在這樹底下給這個核桃樹當肥料。”說著方國平躬下腰,雙手摸著孫國峻的脖子,“你要是識相,我勸你是閉嘴別叫,否則這棵樹半年后的核桃會結得比較好。”
孫國峻不受控制猛點頭,表示他已經明白。
現在孫國峻都快被嚇死了,他還會有什么不答應的。一想到自己成為這棵樹的肥料,他就心寒畏懼。這棵核桃樹上的核桃,他可是年年吃,不論是摘還是偷,可是一年沒落下。
方國平在孫國峻的脖子上拍了兩下,趁他不注意,在雙手捏住一扭,孫國峻就咳了兩聲。
做完幾個簡單動作,方國平就退開去,孫國峻咳了兩下之后,就感覺到自己能發聲了。
“兩位......好漢,兩位大哥......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們了啊,麻煩你們告知一下......”能說話后,孫國峻就苦著臉哀求道。
“你承認你是孫國峻了?”胡銘晨蹲下來問道,手里的匕首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心里拍打。
“是,是,我是孫國峻,地質隊的......剛才是我財迷心竅,對不起......我錯了......”這個時候,孫國峻哪里還敢撒謊。
“坑承認就好,看起來態度還可以。那我問你,你最近偷東西是哪一次?”胡銘晨點頭表揚了一句后接著問道。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啪。”胡銘晨咬著牙就給他一大嘴巴,“你特碼最后一次在哪里偷的都不記得了嗎?”
孫國峻腦袋被胡銘晨抽得晃了兩下,嘴角都出血了。
“記得了,記得了,最后一次是昨天在花魚菜場,偷了一個賣菜農民的錢包,六十塊錢。”胡銘晨的動武,果然能幫助恢復孫國峻的記憶力,他馬上就說出來了。
“你看你是不是欠,不打你你就是記不住。不過你也忒真不是東西,連賣菜的錢包你都摸,你還算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