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應該有三個月了,具體哪天,我不太想得起來。”
“啪!”氣得又給孫國峻這家伙一巴掌。
“呸,呸......”一巴掌下去,孫國峻又得急忙吐帶著咸味的口水,然后就是帶著哭腔憋屈的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說謊啊......怎么還打我?”
“怎么還打你?來自問你最近的,你給老子扯三個月以前的事情。你特碼說超了,懂不懂?”胡銘晨先打了之后,才給解釋道。
說超了?什么叫說超了?時間超了還是金額超了?難道上回人家丟的不是六千五?可我到手的就是六千五啊。
哦,不能扯三個月以前的。孫國峻迷茫中閃過一絲清明,時間有問題。可是什么叫最近?剛才說了近兩三天的,挨了打,現在說遠一點,三個月前的還是挨打。
天啊,老子的命咋就這么苦哇!孫國峻內心深處吶喊道。
“大哥,給點提示吧......我,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最近是啥時候啊......”為了減少挨打,孫國峻低聲下氣的祈求道。
對孫國峻,胡銘晨那是一點同情心都欠奉。俗話說人應該要有惻隱之心,但是對于孫國峻這種人,胡銘晨的惻隱之心就是提不起來。他們這種人,就像是過街的老鼠,壞透了。
想想人家那個打工回來的小伙子,那六千多塊錢也許是家中老人看病錢,也許是孩子的報名費,也許是家里房子改造的費用。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人家辛辛苦苦在外面勞作,好不容易存了點回來,這混蛋一下子就給人家報銷了。
那個被偷了錢的小伙子也許傷心欲絕,也許全家人的指望一下子落空,也許家中的老人孩子是深深的失望。
那六千塊千塊,孫國峻絕對不會是花在正途,他要是花在該花的地方,也許還會好一點。但是找他目前的狀態看,那些錢,絕對被他給賭了或者揮霍了。
他現在痛苦,懊惱,難受,他也不想想他做的這些事是多么的該死。
“我的提示很簡單,那就是大耳光伺候,我不會告訴你正確答案,如果你的回答錯誤,我只能以這樣的方式給你打分,你選擇錯了答案。”胡銘晨鐵石心腸的回應道。
“小晨,我們是不是快點,這個地方畢竟不是山里。”方國平湊到胡銘晨的耳邊細聲提醒道。
“沒事,和這家伙這樣玩玩,我覺得挺好玩的。”胡銘晨揮了揮手,很是無所謂的道。
“好了,你現在急需作答,要是答錯了,我就要抽你,這就意味著你的答案給我打叉判錯,到底哪一次?”胡銘晨雖然無所謂,但是也廢話少說。
“最近......最近......那最近的一次,金額還多的,就是在科技電腦城......哦,我想起來了。”提到科技電腦城,孫國峻就瞪著胡銘晨,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嘆。
“你想起什么來了?說。”
“我......好像在科技電腦城門口見過你,你要問的......是不是科技電腦城的那次啊?”孫國峻雖然恢復了一些印象,但是他卻不敢百分百肯定。
“啪!”胡銘晨忍不住又給孫國峻一個反抽,“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明白嗎?”